“庸医,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
“老子痒死了,快放开我”
“”
何竟在床上不停地踢着腿,身体也不停地蹭着床上的被褥,只不过似乎对他的痒一点儿都没有用。
两个女人心疼的扑了过去,各种安慰劝诫,两人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整个屋里子全是几人的嚎叫哭喊的声音。
这让紧随着她们一起进来的丰年几人有些手足无措,这个场面让人感觉无比尴尬,他们似乎来得不是时候,早知道这样就过两天再来好了。
不过丰年见到何竟现在这个样子却是无比满足,谁让这人一直想暗戳戳害自己呢,被家里两个孩子悄悄给整了,这也不能怪自己不是。
只是不知道那李知府这会儿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也像何竟这般难受抓狂?丰年看着眼前又痒又疼,被折磨的得崩溃大哭的何竟,他不由想到李知府来,也不知对方要怎么扛过去。
可能是这一阵痒的感觉稍微过去一些,何竟的喊声终于停了下来,只是他刚对着何氏和李夫人说什么,一扭头就见屋里站了好几个同僚,尤其是站在最后面的丰年,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讨厌,他一时羞愤直接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在丰年看来,这人必定是在假装晕倒 ,不过是感觉自己刚刚的窘态被人看了去,一时面子上挂不住,这样晕过去也能糊弄过去。
或许其他人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大家都默契地没有开口而已。
眼见着屋里又新一轮的哭喊忙乱,大家也不好继续待在这里,一个个赶紧告辞离开。
丰年心满意足的从何家离开之后,便跟几人分开了,家里还有两个小的在呢,他得买些好吃的好玩的带回去,一会儿回去了他们可以边吃边聊。
同一时间,李知府一把推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妾,双目圆瞪怒视着缩在屋里的两个儿子。
“你们母亲呢?怎么一早到这会儿都没有见到人??”他说话的时候,拳头死死攥着,生怕一时没忍住就挠到自己脸上,真他妈太痒了。
“母亲母亲去小舅那里了”大儿子犹豫半晌低着头小声说出了李夫人的去向。
“呵~”李知府实在没忍住,又在红痕累累的腿上拧了一把,这才压下心头的怒意“什么时候去的?”
李知府的呼吸都重了几分,他昨天晚上原本是要把何竟送进府衙大牢的,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还没到府衙就开始浑身发痒,而且还有越来越痒的趋势。
就连外面的车夫身上也开始痒了,李知府一度怀疑这事儿是何竟干的,为的就是不想去大牢里。
由于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只得命令马车回府,接下来就是请大夫,泡药浴,喝药,来来回回折腾了整整一夜,他的耳朵都快要废了,全是自家夫人小舅子各种哭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