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马上意识到这句话意思不太对,补充了一句道:“我的意思是……不用你洗。”
早忍不住的傅凤雏蹦进了房间,看了看床上鼾声继续如雷的大老黑,再看了看易鸣。
傅凤雏毫不掩饰自己的诧异。
“易鸣,你也会干这种照顾人的活?”她问。
“不是,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不能照顾人了?”易鸣道:“只是我的照顾比较昂贵,基本上都用在了刀刃上。”
“切,还没夸你,你自己就开始翘尾巴了。”傅凤雏的眼睛又斜视了:“你既然这么能,咋不照顾照顾我们呢?”
易鸣不答,只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傅凤雏。
傅凤雏没明白易鸣的意思,有些愠怒道:“有什么话就直说,你这皮笑肉不笑的什么意思?”
勒人比较聪明,很快就反应过来易鸣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脸腾的一声就红了。
二话不说,她转身出了房间。
原本比较淡然的木青华,见到勒人的表情后,脸色也有些不自然,没吱声同样离开了房间。
只留着傅凤雏和易鸣二人,在这儿对眼。
傅凤雏一脸门子的问号。
她疑惑的看了看勒人二人离开的背影,再看看了易鸣的表情,怔了老半天。
当易鸣发现傅凤雏眼中的疑惑正在一点点消退时,立即趁着这个空隙,嗖一声窜了出去,没影了。
再过了一会儿,傅凤雏才完全反应过来。
她顿时怒了,凤眼圆瞪,跳到房外,到处找易鸣。
“易鸣,你混淡。我要打死你!”
傅凤雏这方面的神经确实粗的像水桶!
易鸣当时的表情和眼神,就差把“大白鱼”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傅凤雏隔这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足见这条大白鱼其实没真将泡药澡当回事。
易鸣仿佛从香土园消失了一样,无论傅凤雏上天入地的怎么找,都没找着。
傅凤雏确实够狠,连巴掌大的坛子盖都翻过来仔细看了看,好像易鸣转眼间能变成一条蚯蚓似的,看的勒人和木青华都一阵阵尴尬。
但傅凤雏一点不尴尬。
她延续着自己独特风格,差点就将整个香土园翻了个遍。
但奇怪的是,易鸣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勒人,青华,你们俩见着易鸣没?有没有发现他从正门离开过?”
勒人二人都摇了摇头。
“那就奇怪了,能去哪呢?”傅凤雏疑惑的打量着香土园。
勒人突然道:“傅姐。我了解我哥;他应该不会突然消失,既然他这么做了,应该有什么用意。”
“用意?”傅凤雏若有所思。
她知道勒人的智商奇高,属于那种至少150朝上的类型,普通人给勒人这种类型的人起了个外号:变t!
既然勒人觉得易鸣消失,是有用意的,那么基本上不会错到哪儿去。
“用意在哪呢?”傅凤雏百思不解。
勒人缓缓提醒道:“姐,你想想,我哥最近有没有安排你做什么事?”
“这天?这地?这自然?”傅凤雏眼睛一亮,终于知道易鸣真正的用意是什么了。
“只有感受到了这天这地这自然,我才能发现他!找到他!”
勒人道:“那就是了。”
傅凤雏二话不说,就地而坐,双眼微闭。
说也奇怪,这次,她比平时进入禅定的时间更快,进入禅定的程度也更深。
恍惚间,她在一片绝对的寂静中,看到了有一扇门,正在缓缓向她打开。
“这就是感悟天地自然后,才能看到的吗?”傅凤雏自问着。
她的意识缓缓向那扇若隐若现的门,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