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衣服后,陈向北又问起了何氏的情况,好在回宫后给刘世汇报。
杨花依偎在陈向北的怀中,柔声说道:“放心吧,这段时间我每天都会以道息替她温润体魄,大概再过个两日,她便能醒来了。”
闻言,陈向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也终于能安刘世的心了。
随后,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堆丹药,有意塞进了杨花的怀中,让她原本就横看成岭侧成峰的胸脯,鼓得跟珠穆朗玛峰似的。
“对了,花花,还得多辛苦你照料一下黄子源的伤势,这些丹药能够迅速恢复体魄,尽量争取让他在殿试前醒!”陈向北叮嘱道。
杨花轻轻拍了下陈向北的肩头,又低头看了眼臌胀的胸脯,没好气地笑了起来。
“你不是将他视作心头大患吗?怎么这会想着救他了?似乎还打算让他参与恩科殿试?
你就不怕他来一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杨花所言并非全无道理,一旦通过恩科进入朝堂,人生变回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以这黄子源的文道天赋,兴许真能成就大儒境界也说不定。
陈向北此举无疑是在给自己挖坑!
作为一位贤良淑德的妻子,很有必要提醒自己的夫君。
陈向北却是淡淡一笑道:“放心吧,即便他有反意,也只能任我驱策!他没得选择了!”
杨花愣了一下:“难道你还有他的把柄?”
“驭人以柄乃下下之策!”
陈向北将降服之力的事情告诉了杨花。
杨花微微震惊,不由得张开了粉嫩的小嘴,又想起当时陈向北以佛印驾驭她的情形,俏脸也不禁泛起了红霞,这妥妥的佛家莲海升级版啊!
可旋即,杨花又想到了什么,咬住了朱唇,盯着陈向北肃然道:“夫君,这降服之力,你可不能用到别的女人身上!”
见状,陈向北立马就来劲了:“花花,我就喜欢你这股正经的摸样!很有高冷御姐范!”
“高冷御姐范?”
杨花显然没有听过这个说法,又皱了下眉头道:“别岔开话题!”
“放心吧!就算我要用,也是用在你的身上呀!”
说着,轮到了陈向北大袖一挥,刚刚才收起的绝缘阵法,又再次于屋内铺开。
“又来?”
杨花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是沉声地埋下了头。
直到日晒三竿,陈向北才真正地从院子里出来。
随后,又让蛰伏在暗处的东厂眼线通通退回东厂复命。
既然肖剑的事情已经搞了一段落,齐先生也已“服毒自杀”,就被必要再浪费人力物力了,此处有杨花照看看着,他很放心!
摇身一变,他又重新穿上了宽衣博带,变回了陈庆之的摸样。
自齐先生“服毒自杀”后,黑白学宫必然会出乱子,兴许不少的学子都会选择转投到离经院的门下,这是他们做强做大的好时机,可当作正式扩充招生前的试炼!
陈向北自然要随时关注着事态的变化,毕竟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大批学子退学,那位黑白学宫的大院长必然坐不住,若是前来离经院找麻烦,他又不在场,只剩李家兄弟二人,怕是难以处理周到!
想到这,陈向北便加快了步子,朝着离经院的方向去。
在路过黑白学宫时,隔着老远便听见了激烈的吵闹声。
“什么玩意?那姓齐的死了,你们也得退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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