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羽又多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黄子源,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陈执事了。”
说罢,便在几名东厂人员的暗中护送下,离开了别苑。
刘羽离开后,诺大的屋子内,除了昏迷不醒的黄子源外,就只剩下了陈向北和杨花。
随后,陈向北便说起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花花,此事你怎么看?”
“想必与黑白学宫那些个大先生脱不了干系。”杨花一眼便看中的要害。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些狗东西,一边高价卖学位,一边眼红自个手底下出来的学生,哪还有点为人师表的摸样?”
陈向北冷笑着摇头。
“那你打算如何处理此事?眼下正是恩科的关键节点,皇帝又以取材入仕为国策,若是将黑白学宫翻过来,怕是会惹来圣怒啊!
你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后边莫说千户之位,怕是连这层执事皮都得褪下来。”
陈向北沉思了片刻,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轻轻将杨花拥入了怀中。
“放心吧,你相公我又不蠢,自有让这群狗东西吃瘪的方法。”
当相公二字从陈向北口中说出时,杨花整张俏脸都红了。
陈向北更是得寸进尺,直接抱起了跟前娇柔的女子,大步走向了另一张空床。
“相公,不,可以!
这有人呢!”
杨花羞怯怯地将头埋在了陈向北的胸膛中。
“那到底是不还是可以啊?”
陈向北大袖一挥,一座无形的大阵再次于屋内徐徐展开。
这等阵势,谁能知道里面是山崩还是海啸?
直到五更天尾巴,陈向北才从屋内出来,返回皇城复命。
通过神武门后他便直奔东厂总部而去,先是来到了房祖的书厅。
噗通——
他先是将肖剑的尸体扔在了地上,随后朝着正在案几前闭目养神的房祖,深深行了一礼。
“卑职陈向北,参见房外厂。”
原本正在思索事情的房祖,听见动静后徐徐睁开了眼。
然而,当他看见站在跟前的陈向北,以及躺在地上的肖剑尸体时,素来平静如古井的面孔,也忍不住露出了惊骇之色。
“这是”
房祖一时没反应过来。
“禀房外厂,你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请查阅!”
说着,陈向北便主动让到了一旁,留出位置让房祖查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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