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旋即陈长安又犹豫了起来。
“为兄如今怕的是。。。。。。万一他来个鱼死网破,难免会让赵玄郎的‘今’身受损,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嘶——”
陈向北听后,立马就皱起了眉头。
鱼死网破?
那可是他的皮囊啊,万万不可!
于是陈向北再次变换了风向:“兄长所言极是!毕竟这事关兄长你能否踏上无相境,要不我们先回去想个万全之计?万万不可操之过急啊!”
陈长安沉默了片刻,轻轻拍了拍陈向北的肩头。
“弟啊,你能如此替为兄着想,为兄实在是欣慰!
但你不必忧虑,不瞒你说,除了这具‘今’身外,为兄还暗中收藏了一具人皇皮囊,特意用作不时之需,即便赵玄郎的‘今’身被毁,为兄也能有后手,
只不过相比起来,赵玄郎的‘今’身要更具突破潜力,这便是为兄一直对其念念不忘的原因所在。”
陈向北听后,脸颊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这弄了半天,小丑竟然是他自己。。。。。。
不过这是好事!
既不影响这位兄长突破,又能让赵玄郎的三身合一,何乐而不为?
如此一来,他争夺‘今’身的罪恶感霎时就荡然无存了。
可陈长安这做法也太不地道了,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最亲的手足,却连多余的一具皮囊也不愿相赠,还多次将他置于险境而不顾。
真就做兄弟在心中,有事电话打不通?
多少让陈向北有些郁闷。
陈长安自知说漏了嘴,也注意到了陈向北的表情变化,便解释了起来。
“弟啊,你别怪为兄不将那尊皮囊赠你,本来为兄就没打算授你画皮大法,此方法门实在是太过剑走偏锋,为兄是怕你把握不住啊!”
陈向北一脸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反正这赵玄郎的“今”身他要定了,天王老子来了也改变不了!
“无碍,心照!”
“那具皮相是兄长后手备用,我又怎能置兄长之境地于不顾?”
旋即,陈向北又岔开了话题:“可那‘今’身关乎兄长突破一事,兄长在上边花费了这么心血,总不能就此作罢吧?更不能便宜了那妖僧!”
见陈向北拎得清大义,陈长安倍感欣慰。
“放心吧弟,等兄长成功突破,必然会亲自替你搜寻人皇皮囊!只是当务之急,要尽快夺回那‘今’身才行!”
陈长安清楚,那些个同宗血脉的兄弟姐妹,一个比一个狠毒,若不尽快突破,等他们摸清了自己的伤势,必然又会反扑而来。
一旦自己出现疲态,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威信必然会遭到冲击,往后还如何继续光复大夏的大计?
但夺取皮囊一事谈何容易。
“谛听有木如寺的佛力加成,就算能成功夺回来,如何安然无恙脱身,是个棘手的问题。”
想起此前一战,陈长安依旧是心有余悸,若非他用心脉精血唤出血脉强者的威能,勉强吓退了谛听,怕是连剩下的七具皮囊都难以保全。
陈向北嗅到了机遇的味道,当即开口道:“兄长不必忧虑,只要你能夺下‘今’身交给我,我自能保其完好!”
陈长安愣了一下,虽然他被陈向北的勇气所触动,但这谈何容易?
稍有不慎,怕是连陈向北都难以逃脱。
见他不信,陈向北也没多说,手掌一翻,直接显现出二十秒真男人的神通灵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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