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北默默做出了决定,又问道:“你们帮我拉人头也不容易,有困难的地方要随时提出来。”
法惠和法光异口同声道:“谢主人好意,暂未遇上困难。”
陈向北听后,便开始切入主题,打算借两人这座两座山,打行僧这头牛。
“不,在我看来,你们遇上了前所未有的困难啊!”
“嗯?”
法惠和法光都是一愣,显然未能明白陈向北的意思。
陈向北又道:“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为何那些想要前来投奔的师兄弟,为何都要隔一阵子才过来吗?显然是有人从中作梗,不想他们前来投靠行森!”
两人闻言同时沉默,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主人请细说!”
两人眼中都掠过不忿的目光。
“你们可知如今的云林寺,是谁在背后操盘?”
陈向北故作神秘。
法华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自从行森出走云林寺后,寺内便四分五裂,没有谁能再次统理这尊庞然大物,山寂虽然在名义上是新的住持,却更像是朝廷和傀儡,我等新破关的僧侣,根本无一人听从其调遣。。。。。。主人说的该不会是山寂吧?”
陈向北却是说道:“如今的云林寺众人,的确没有成为鳌头的角色,可以前的呢?”
此话一出,法惠和法华都是一愣。
“以前的?谁?”
在他们看来,此前的云林寺中,行森便是只手遮天的存在,不仅渡过了在世如来一关,还成就了不死不灭之身。
陈向北心中微动,看来连他们也不知道谛听还活着的事情。
“谛听,前朝国师。”
陈向北淡淡地说出了这个名字。
“什么?这不可能!”
法惠和法华都是一震。
谛听之威自然是如雷贯耳,可先帝驾崩后,他便也坐化而去,其金身至今还供奉在云林山深处禁地的楼阁之中。
陈向北又道:“我知道你们无法相信,但经过我的调查,事实就是这样。”
“而你们要做的也很简单,只需将此事告诉行森,就说你们拉的人都因谛听的阻拦,全部都无法前来投奔,并且整座云林寺都要与你们划清界限,更扬言要将你抓回来献给如来,归还其抢走的印记,明白了吗?”
“那。。。。。。主人,如果他不信呢?”
法惠犹豫不决。
陈向北嘴角却是微微一动。
“如果他不行,你们什么都不用说,只需告诉他,让他到云林寺走一趟,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既然谛听能活这么久,必定会剩下痕迹,以行森的道行,绝对能看出端倪。”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法惠与法华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既然这是陈向北的命令,他们只管遵从便是。
随后两人便离开了茶楼。
悄悄溜回到梁王府中,两人始终对陈向北的吩咐忐忑不定,万一这是个假消息,一旦行森在云林寺没有任何收获,必定回来泻火,到时他们都难逃其咎。
“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觉得怎么样。”
“那要不先看看情况?实在不行,等明日再决断”
很快,两人就达成了协议,若无其事地回到了禅房。
然而,随着天色入夜,一道身影又梁王府一掠而过。
避开了一切看守士卒后,一路朝着京师某座府邸去。
“法华,亏你还是我的师弟,竟事事想将我踩在脚底下。。。。。。就连主人的命令也敢不从?”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贪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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