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北却是笑意盈盈,步步走近。
不出意外,他又在几人体内播下了属于自己形状的种子。
同时还让他们吃了点苦头。
随后,徐云波等人便恭敬顺从地跪在陈向北跟前。
陈向北啧啧摇头。
“其实吧,我还是喜欢你一开始那种桀骜不驯的样子,要不你们恢复一下?”
“那。。。。。。”徐云波微微抬头正要说话。
“你还真想恢复啊?”
陈向北却打断了他,脸色立马变得严肃冷淡。
“说说看,这场蓄意谋杀,是谁的意思?”
徐云波忿忿不平道:“是何顾清,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个狗东西一手谋划的!”
对此,陈向北并不意外,他的判断从来没有出过错漏。
“原因是什么?”
“我等不知,只知何顾清这狗贼嚷嚷着要除掉主人你。”
任徐云波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一东厂天牢长老,竟然成了一名小太监的奴仆,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蹚这摊浑水的!
目睹着曾赡养的暴死,以及体内那股莫名的顺从力量,此刻的他贴贴服服,俨然成了陈向北的狗。
这家伙能坐上东厂执事的位置,深受刘世和海大复的信任,不是没有道理的!
赫然就是一尊披着人皮囊的魔鬼!
陈向北听后,陷入了沉思。
显然,何顾清已经开始着手清理自己,必定不会就此罢休,后边怕是还会有更大的危机等着自己。
照他如今的道行,暗箭倒是好防,谁要敢来找麻烦直接做掉便是。
可以何顾清的手段,若是光明正大玩阳谋,自己势必会落于下风。
断不能让何顾清抓住任何把柄!
想到这,陈向北便指了下身后曾赡养的尸首。
“你们回去后,该如何交代?”
徐云波的思想虽被陈向北控制,但还是保留了自主意识,并且一切都以对陈向北有利的方向为主。
“主人请放心,我等会跟姓何的狗东西说,在亭子外并未等到曾赡养的人影,你察觉到异常后出事了刘千户的亲笔口谕,强行离开,故而计划失败。”
可陈向北却皱起了眉头,这个思路听着似乎可行,却存有致命破绽。
作为元老阁的太监,曾赡养的死必然会引来关注,甚至将其与此前几名赡养遇害的案子归类,到期时自己必然会有麻烦。
“你的计划很好,但还可以更好!”
两世为人的陈向北,对pua这一套炉火纯青,先是表示认可,再循循善诱,让计划更加天衣无缝。
尽管他在几人体内播下了种子,但想要让降服之力牢不可破生根发芽,仍需要不断的洗脑和培养。
徐云波当即说道:“愿为主人鞍前马后!”
陈向北点了点头,将心中的计划全盘托出:“我觉得此计可成,尔等只需全力配合。”
可不料徐云波听后,脸色骤变,急忙劝说道:“可这样风险未免也太大了吧?”
“不大如何逼真?”陈向北却是信心十足道:“我意已决,你们无需多虑,天塌下来有我撑着。”
徐云波等人虽心存顾虑,但思想已然被陈向北操纵,只能齐齐应诺。
夜幕降临。
东厂天牢。
徐云波等人齐齐现身,抬着一具白布覆盖的尸体,大步迈入了天牢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