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城南没接,淡淡道,“带寒深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他知道傅寒深有洁癖,衣服必须整洁,不能容忍半点污秽。
他是无法想象,以往端庄的唐星挽,吐寒深一身是什么样。
傅寒深将手中的酒喝掉,跟着经理去了厉城南在这特设的休息室。
“噗——”
等他一走,谢屿没忍住笑出声来。
“我看上的女人,真带种,我还没看到寒深这么憋屈恼火的样子。”
“嘘,你要死啊,这话可千万不要当着他的面说。”厉城南给自己倒了杯酒,“你也是,总挑战他的耐心干什么,还想不想赚钱了!”
“我的初恋啊,就这样无疾而终,我还不能感慨下?你是不知道,我当时跟他说要追唐星挽的时候,他也没反对,摆明是想要看我笑话。”
“谁让你惦记人家老婆,活该。”
“离婚了!”
“没离彻底。”
“反正迟早的事,他不是得报恩,总不能脚踏两条船吧?”
“你小子,真是什么都敢说。”
厉城南摇摇头,“我记得上学的时候,你不是喜欢过一个女孩,怎么唐星挽就成你初恋,你还真是大言不惭,遇到个不错的,就说是你初恋。”
“…你会不会聊天?”
傅寒深洗完澡,看着丢在垃圾桶里的衣服,走出去的时候,对着守在门口的经理道,“衣服送去洗干净,让厉城南送去我住处。”
……
闹铃响起。
唐星挽摸索着将闹铃关掉。
打了个哈欠,极不情愿的起身。
洗漱完,吃完早饭,开车去医院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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