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晋宁兄弟两人看到自家父母一脸严肃的与王富贵一同离开晋安侯府,两人对视了一眼,贺靳擎立刻会意道:“兄长,小弟这就回宫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贺晋宁摇头,“不必了,若是皇上有意不让我们知道的话,你就算进宫了也打听不到什么。”
“小弟与王都督关系还算不错的。”贺靳擎看着贺晋宁,沉声道:“若是事关晋安侯府的话,王都督会透露一点风声给小弟的。”
“不必了,若真的事关晋安侯府想来父亲也不会不给我们一点交代。”贺晋宁笑着拍了拍贺靳擎的肩膀,道:走,咱们继续喝。”
“喝喝喝,你们兄弟两人自从你回来之后都醉酒多少次了?”殷氏走近两人瞪了贺晋宁一眼,沉声道:“就连星儿都嫌弃你们两人身上整日都带着酒味儿,要去将军府找她表嫂玩了。”
“我回来这么久这丫头还未陪我说过了两句话,就要离府去陪别人了?”贺晋宁瞪眼,抬步就朝贺晨星的院子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我要去找这丫头好好说道说道去。”
殷氏瞧着贺晋宁逃一般的快步离开,嗔了他一眼,又对着贺靳擎笑道:“小叔你也别太担心了,若是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宫中还有皇后呢,你也喝了不少酒,快回院中休息吧。”
“树大招风。”贺靳擎叹气道:“咱们晋安侯府如今在京城是一棵大树,但是却也是不少人心头最忌惮的存在。”
“再怎么招风,不还有你姐姐在前面挡着的吗?说起树大招风,还能有比镇国将军府和贤王府招风的?他们都不怕,你们怕什么?”殷氏笑着对贺靳擎道:“只要皇上还是贤王府的后盾,那这棵树就算长成参天大树,那其他人也不敢上前修枝的,而我们不过是倚靠在那棵大树旁边生长罢了。”
“小弟还是不放心,我先回宫去看一眼。”贺靳擎说完对着殷氏拱了拱手抬步疾步离开。
殷氏瞧着贺靳擎的背影,笑着摇头:“父子几人啊,简直一模一样。”
三刻钟后。
皇宫御书房内。
晋安侯和晋安侯夫人两人跪在地上给皇帝行礼之后,又给皇后行礼,坐在一旁的皇后轻声道:“侯爷和夫人就别多礼了,本宫和皇上这般匆匆的寻两人前来,是想问问晋安侯府是不是与楼兰有什么关系?”
晋安侯闻言眉头微蹙,不解的抬头看着皇后,“皇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您是说,你们怀疑我们晋安侯府和楼兰勾结吗?”
“不是。”一直站在皇后身后的赵蝶衣走上前,对着两人福了福身子道:“侯爷,夫人,想必你们也知道之前猎场天现红光的事情了,这件事情前不久在辽北城的战场上又发生了,而且发生当时皇嫂消失了,而有人在辽北城的城楼上发现了一个诡秘的阵法,我们怀疑这与楼兰的巫术有关,还有,之前夫人不是送过一个手镯给大皇嫂吗?据我们所知,那手镯就来自楼兰。”
晋安侯夫人瘦弱的身子晃了晃,晋安侯眼疾手快的扶着自家夫人,皇帝连忙叫王富贵赐座,晋安侯夫人道谢之后,由晋安侯扶着在红木椅上坐下,她这才偏头看着赵蝶衣,声音低哑的问道:“你们说那红光是楼兰的阵法?”
还有娇娇儿失踪了?
“可能是。”赵蝶衣抿嘴道:“我曾听大皇嫂说过,她和大皇兄去珍宝阁购买珠宝的时候,珍宝阁的东家,曾经非要送大皇嫂一副叫楼兰之光的头面。”
“楼兰之光!”晋安侯夫人一只手紧紧地捏着椅子的扶手,沉声道:“这怎么可能,那可是楼兰的圣物,只有楼兰圣女才配拥有的。”
“侯夫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楼兰圣女?你为何这么了解楼兰?”皇帝目光沉沉的看着晋安侯夫人,面色也相当阴冷。
晋安侯也不解的看向自家夫人,他从未听夫人对自己提起过楼兰,而且夫人明明是大家闺秀,怎么会
晋安侯夫人撑着身子站起来,在殿中跪下,抬头看着皇帝,低声道:“皇上,其实臣妇的外祖母当年就是楼兰圣女,当年她破了凤凰血祭逃离楼兰,为了不让人追查到她的行踪外祖母改变了自己的容貌,一路到了中原,因为当时天下四处都是战乱,她在逃亡途之中晕倒,被臣妇的外祖父所救,两人情投意合结为夫妇,并产下一女,便是臣妇的母亲,后来又把母亲嫁给了身为员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