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来连忙起身跟着王宝来退了出去。
拿起一本奏折还没有翻开的皇帝抬眸看了一眼离去的师徒二人,随手丢下手中的奏折,站起来负手往偏殿走去。
宗人府。
那个男人在过了十日之后又来到了赵贤宗的牢房外面,赵贤宗再次看到他已经不觉得惊讶了,这十日他虽然吃食不缺,但是却不能换衣,此时身上已经有点馊味了,不过这丝毫都不影响赵贤宗,他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头发,看着男人,“你又来说服我?”
“你藏在长安府邸的钱财我都替你转移了,那些钱财足够让我帮你豢养的士兵为你冲进猎场杀了皇帝和贤王。你敢不敢拼一次,若是你敢,那我就让人在皇帝离宫之后送你走出这宗人府。”
“我凭什么相信你?”赵贤宗面无表情的坐在床榻上抬头看着男人,他的眼里全是审视,“若是你和赵霁联合了让我演一出越狱的戏码,等着我走出这宗人府就被抓,或者被乱加射死,那岂不是着了你们的道?”
“我可以让你得到你想要的,包括你前些日子追着跑的那个女人。”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赵贤宗,蹙眉道:“一个不切实际的传言你就把那个女人当神一般,我看她所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什么梦境能预言未来,若是真的能的话,她不是就能知道会被我抓来送你?”
赵贤宗眼睛一眯,接着他猛地站起来走到牢房旁边,目光沉沉的看着对方,“你把傅文娴抓了?”
“你不是很喜欢她吗?”男人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沉声喝道:“你喜欢她把她纳了就是,何故要跟在她身后跑,一点男人的威严都没有了。”
男人说罢抬手,门外立刻有人推着一个捂着嘴的女人进来,赵贤宗看清来人的脸,眼睛微眯,他侧首看向男人,沉声道:“你要做什么?”
“你在这牢房里面也需要一个分忧解闷之人,你如今人在宗人府,府内却没有一个怀有身孕的妾室,这个女人肯定是你最好的选择。”男人说罢看了狱卒一眼,狱卒立刻会意把牢房门打开,一把把傅文娴推进赵贤宗的牢房内,然后又把门用铁链缠住在上锁。
男人看着眼神慌张的傅文娴,沉声道:“你在这里把秦王伺候好了,否则我让你全家都给你陪葬,你以为你用那些把柄可以威胁到你的父亲,我就不可以了吗?”
傅文娴听到男人的话,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她震惊的看着男人的脸,呜呜的喊了好几声,对方却一点回应都不给她,转身就往牢房外走。
他一边走一边对着牢房之中的赵贤宗说道:“若是你碰了这个女人那就代表你答应我给你的选择了,若是你没有碰她,那我会认为你放弃了我这一根救命稻草,从此以后你的生死与我无关。”
赵贤宗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双目瞪大,怒吼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男人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赵贤宗,一字一句的沉声道:“这是我给皇帝的惩罚。”
他要做什么?他要做的难道这个蠢货还看不出来吗?
男人说到这里看了傅文娴一眼,淡淡的说道:“这也是我对你的惩罚,你一个身份卑贱的庶女,还敢晾着秦王,你也配?”
“呜呜呜”傅文娴摇头否认。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被人从床榻上掳走,还直接被带到了宗人府来。
如今发生的一切都和她上一世经历的不一样,上一世靖王在封王大典上死了,后来贤王大闹了皇宫被皇上处罚,中间又过了几年,而这几年秦王在京城可谓风生水起,和端王的夺嫡之争也越发的精彩,皇宫中的皇子都在未成年之前病逝,而皇帝的身子也越发的不好了,就在皇帝弥留要立储之际赵霁带着兵马杀了进京城,直接斩杀了赵贤宗和赵容宣,然后让皇上立了皇室唯一的皇孙为皇储,后来皇帝驾崩,赵贤宗的儿子成为了皇帝,赵霁也以强大的势力和不容朝中大臣反驳的威慑力直接当上了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