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在昨日就听说何敏复被抓到审讯司去审问了的,虽然后半夜又被贤王给放出来了,不过他放出来之后,有更多的人被抓进去了,就连他们好多人听到这个消息昨夜都一整夜没睡好,生怕自己家的门就被锦衣卫或者御林军的人给敲响了。
现在见皇帝来就叫了何敏复的名字,众臣心头更是一惊,何敏复更甚,他现在跪在地上腿都是软的,现在他就是庆幸,还好自己这些日子允许了这位苏侍郎要调查军械之案的事情,不然的话,经过昨日被栽赃的事情之后,今日自己只怕是会更惨,
皇帝坐在龙椅上静静地睨着何敏复,沉声道:“朕问你,一年前金城差点失守,城中一万将士的死亡是因为军械劣质的事情你为何不报?”
何敏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当时是接到了战报说金城差点失守,除了一万将士之外还有几名大将也在这场战役之中战亡,但是战报之中从未提起导致这么多将士死亡金城差点失守的主要原因是劣质军械啊。
“微臣冤枉啊,臣当年接到战报之后立刻将原战报交给了皇上啊。”何敏复跪在地上急声道:“臣知道有劣质军械充当优质军械流入军中到了士兵手中的消息也是苏侍郎进了兵部之后他才告诉微臣的啊,也是从那时候起,微臣就允许了苏侍郎暗中调查是谁在调换军械做倒卖的啊。”
“当真?”皇帝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何敏复,沉声问道:“去年给你送战报的信差是谁?”
“回禀陛下,此人名唤张三。”苏南笙站了出来,跪在地上沉声道:“今年微臣进入兵部开始,就去查了此人,此人在送往那封信件之后没有多久的一次送信的路上,遇刺身亡了。”
皇帝闻言眼睛一眯,他不再提及此事,而是把目光落在赵霁面上,沉声问道:“昨日朕交代给你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臣有事要奏。”就在这时候一个御史从旁站出来,沉声道:“贤王殿下办案粗暴,夜半三更扰乱京城秩序,让民众人心惶惶,还请皇上下令责罚。”
“本王倒不知道,抓罪犯还要看时间。”坐在轮椅上的赵霁好整以暇的偏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御史,冷笑道:“本王知道钱御史作为御史,从不问案,目光是短浅了一些,但是此案涉及胡人,偷盗军械倒卖给胡人更是谋逆之罪,难道本王不连夜抓捕,还要等他们逃出城去?至于人心惶惶,没做过亏心事的人为何会内心惶恐?”
“贤王抓捕的那些人都是有罪的吗?”钱御史跪直身子扬声喝道:“贤王你就是假借办案之名,行报私仇之事!”
“钱御史如此关心本王的私人仇恨,本王深感荣幸。”赵霁冷笑,“只是本王可没有钱御史这么闲,会在这时候在意什么爱恨情仇。”
“贤王,你休要胡乱”
“本王都还没有说那些人有没有罪,钱御史就这么激动的出来想要与本王一战唇舌,难道其中有谁也牵扯到钱御史了?”赵霁语气骤然冰冷,眼神也变得冰冷,“不然,钱御史为何如此激动?”
“陛下,微臣”
“行了,别动不动就告状和以死相逼来要挟父皇,有时间练这点胡搅蛮缠的本事,还不如多看两卷案宗,看看本王是不是真的抓错人了。”赵霁说罢不再理会钱御史,而是抬头看着皇帝,对着皇帝拱手道:“儿臣不负父皇所托,已经审理出结果,我们在南部兵马司副都尉的别院内找到了所藏匿的军械,也抓住了此案主谋兵部郎中王学友、南城兵马司副总督马尧与军械库都尉陈皮几人,几人也均已认罪,其中还牵连了一些官员,儿臣就不一一在大殿之上读出来了,这是儿臣所写卷宗,还请父皇过目。”
赵霁说罢从袖中拿出一卷纸,王富贵见状连忙走下去接过卷宗拿上去给皇帝,皇帝展开看了一眼,喝道:“岂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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