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宗接到皇帝召见的的旨意时正打算出门去约见傅文娴,他看着特地前来的王宝来,沉声问道:“不知王公公可知道皇上召见本王入宫所为何事?”
王宝来笑着给赵贤宗见礼,然后轻声道:“陛下只告知奴才召王爷入宫问话,奴才并不知道皇上召见王爷所为何事。”
赵贤宗瞧着王宝来跟自己打哈哈,不悦的冷哼了一声,抬步朝着备好的马车走去,“去皇宫。”
到皇宫外的时候赵贤宗和正从宫中出来的苏南笙在宫门相遇,赵贤宗瞧着疾步而行的苏南笙,他走下马车与苏南笙打招呼:“听闻今日苏侍郎闹出了很大的动静,苏侍郎这是没有抓住盗贼,才进宫请罪出来?”
苏南笙瞧着赵贤宗的模样,抬手躬身给赵贤宗行礼,接着淡淡道:“下官已经捉拿了盗窃军械的贼人,是进宫向皇上禀报的。”
赵贤宗闻言眉头微挑,“抓到了,那本王可得好好的恭喜苏侍郎一番了。”
“臣还要赶去审讯司,就不与秦王殿下多说了。”苏南笙说罢抬步朝着宫外走去。
赵贤宗偏头看着快步离开的苏南笙,摇头说了一句可惜,若是当年那苏家小女儿不失踪的话,这将军府如今就是他王妃的母族了,自己也不至于为了在傅文娴那里窥得先机那么低声下气了。
“陛下还等着呢,殿下快些走吧。”王宝来低声道。
赵贤宗闻言回头睨了王宝来一眼,甩袖快步朝宫内走去。
而他才进宫没多久,傅文娴的马车也在宫门口停下来,接着被一个太监引着进了皇宫。
御书房中,皇帝看着走进来的赵贤宗,厉声喝道:“跪下!”
原本就要跪下行礼的赵贤宗听到皇帝这语气,连忙跪在地上抬头看着皇帝,急声道:“父皇,儿臣犯了什么错,竟然让你如此生气?”
皇帝深深地你这跪在地上的赵贤宗,沉声喝道:“你可知错?”
“儿臣不知何错之有?”赵贤宗抿嘴道:“先前出城一事儿臣已经向父皇说明,那日儿臣去往静安寺为母妃祈福,才与傅小姐为偶遇。”
“你难道不是为了窥探她梦中的先机故意接近?”皇帝冷冷的睨着跪在地上的赵贤宗,沉声呵斥道:“朕还活着呢!你们就开始搞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是巴不得朕早些死了给你们让位吗!”
“儿臣不敢!”赵贤宗砰的一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急声道:“儿臣这些日子与那傅小姐走得是近了一些,但是儿臣是为了让傅小姐进宫为母妃”
“少拿你母妃当借口!”皇帝面色冰冷的看着赵贤宗,沉声道:“你母妃的身子有宫内的太医在调理,以前朕没见你对你舅祖父家的孙女多上心,自从那日在德妃宫中传出了傅文娴有窥探天机的本事之后你就不断接近,难道不是为了皇储之位?”
“求父皇明鉴,儿臣是万万没有起那个心思”
啪
皇帝把一堆竹片丢在地上,面色冰冷的看着跪在地上要狡辩的赵贤宗,沉声道:“朕这些年不追究你,是不想朕的儿子闹出兄弟互戕的事情来,你真的当朕是瞎的吗?”
赵贤宗震惊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些竹片,当年这件事情他做得很隐秘,传信都不是用的纸张,而是用的竹片,因为竹片可以编制很多东西,这样传信最不容易被怀疑,他也认为别人寻找书信或者拦截书信是绝对不会想到竹片上面去的父皇什么时候把这些信件拿到手中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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