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霁嗯了一声,“免礼。”
傅文娴咬着牙站起来,赵霁指着一张椅子让傅文娴坐下,“召恩县主有什么关于明日封王大典重要的事情与本王说的?”
傅文娴刚在红木椅上坐下,就听到赵霁的问题,她吞了吞口水,轻声问,“不知道小女子是否可以先喝一口茶之后再说?”
赵霁忍着性子看了晨风一眼,晨风面无表情地转身去给傅文娴倒茶,“召恩县主请用茶。”
傅文娴喝了一口茶,这才放下茶杯看着赵霁,轻声问道:“贤王殿下好像很不待见小女子。”
赵霁回眸看着东拉西扯的傅文娴,语气微冷,“若是召恩县主是来找本王谈论这件事情的,那本王只能送客了。”
“我告诉王爷明日的事情,王爷会给小女子什么好处呢?”傅文娴赶紧问道。
赵霁挑眉,“你想要什么好处?”
傅文娴一怔,接着她胸口狂跳,那句休了苏邀差点从她嘴里脱口而出,她咬住舌头把那句话吞了回去,指着赵霁腰间的玉佩道:“这个消息换王爷腰间的玉佩,应该可以吧?”
赵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间的玉佩,再抬眸看着傅文娴,接着冷笑道:“晨风送客。”
“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靖王的死活吗?”傅文娴猛地站起来,看着赵霁,“难道贤王的殿下和靖王之间的兄弟情是假的,其实他连你腰间的这枚玉佩都不值?”
“呵”赵霁面无表情的笑了两声,他目光冰冷的落在傅文娴身上,“召恩县主果然与众不同,先是以命相搏取得皇后的信任得到县主封号,接着展示自己的医术治好秦王,得到德妃的关注,现在县主又想利用靖王的生命来从本王这里获得本王的贴身玉佩,难道你下一步就打算宣布,本王用这枚玉佩和你私定终身吗?”
傅文娴咬了咬嘴唇,“文娴只是想”
“召恩县主,本王提醒你一句,本王不是什么善人,既然你已经入了王府的大门,那你以为你的威胁,本王会怕?”赵霁眼睛微眯,操纵着轮椅转身,“既然召恩县主提醒了本王,那本王若是还不能从你嘴里得到本王想要的信息,那本王未免太没出息了。”
说罢赵霁厉声呵斥道:“把人带下去,好好伺候着县主,让她把明日会发生的事情交代了再亲自送回沐恩伯府!”
“我说!”傅文娴急忙道。
她方才只是在试探他而已,没想到这个赵霁真的只是对苏邀那一个女人温柔!
可是那个女人和其他男人走得那么近,她根本不配赵霁的温柔!
赵霁听到傅文娴焦急的声音,又操纵着轮椅转身,他抬眸看着傅文娴做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傅文娴瞧着变脸如此之快的赵霁,抿嘴道:“钦天监已经观测出明日会有天狗食日的天象,但是并未告知皇上,还对此事做出了隐瞒,而且明日会有刺客趁着日食刺杀皇上”
“召恩县主是如何知道的?”赵霁眯眼看着神色紧张的傅文娴,“难道你也会掐指算命的本事?”
傅文娴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她咬着牙齿道:“这是我前几日去秦王府给秦王复诊时,无意间听到秦王与钦天监的官员谈话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