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应声快步朝着金苗的卧室走去,苏邀冷冷地睨了赵霁一眼,拉着赵蝶衣就往外走。
一路被苏邀拉着出来的赵蝶衣,看着苏邀的样子,忍不住道:“说不定你真的错怪了大贤王,他方才瞧见你还没有出来,急得冷汗都出来了,一点都不顾自己的安危,非要进来找你。”
苏邀闭了闭眼睛,她看着遍地的尸身,眉头紧皱,“我就是怕,他是策划这一切的主谋,为的就是得到这金山寨里面的金山,那个女人为了是什么事情都愿意做的。”
而且,之前在大殿之中那个女人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就要杀了她。
“是不是他,你总要听他解释,你认识的赵霁,会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吗?”赵蝶衣拍了拍苏邀的肩膀,轻声道,“方才他的人重新进了这山寨,赵霁的命令是搜寻每一个角落,查找活口。”
苏邀怔怔地看着赵蝶衣,“你先下山吧。”她转身朝里面走去。
赵蝶衣看着往里走的苏邀,摇头一笑,自己则靠着崖壁看着山下的火把亮出的火光,喃喃自语:“这丫头真的变了。”
若是以前她怀疑谁的话,根本不会去听那个人的解释,只会要了那个人的命。
现在她竟然愿意回去听听赵霁的解释。
这还真是死了一遭的人,性格都变了。
赵霁听了晨风的回禀,面色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水了,就在这时候他看到去而复返的苏邀,他整个一怔,抬眸看着苏邀:“你”
“我回来听你解释的。”苏邀走近赵霁,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他,面无表情的说:“若是你不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回去请你给我休书。”
“大概是十年前,我与父皇的一次微服出巡,我因为贪玩趁着父皇处理政务的时候偷偷跑出去,正好遇到了被人追杀的金苗,当时年少轻狂见不得女孩子被欺负,所以出手救下了她,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直到几年前我被人算中了寒毒,她又来找我,说愿意为我效忠,也愿意把金山寨的金银珠宝拱手奉上,以报当年救命之恩。”
赵霁说到这里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双手也紧紧地握住,说:“那时候我才知道当年我救下的小女孩是金山寨寨主金鼎山的女儿金苗。”
“你同意了让她”
“没有。”赵霁看着苏邀,“我这个人向来多疑,更不会接受来历不明的钱财,所以我拒绝了,不过”
“后金苗又通过了暗磷卫的考核,进了暗磷卫。”晨风道:“这件事情主子也是昨夜才知道的,他怕您出事,所以才连夜跟了过来,我们还是晚了一步。”
“她说她曾和你”苏邀蹙眉看着赵霁,沉声问:“那木床上的那些雕花不是你们的故事吗?”
“不是。”赵霁听苏邀提起床上的雕花,又想起了方才晨风向他汇报的那些话,他蹙眉语气冰冷的说:“不过是一个疯子的幻想罢了。”
苏邀紧紧地咬住嘴唇,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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