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按照朕吩咐的去做!”皇帝甩袖转身走入内殿,在一张红木椅上坐下。
他的儿断了双腿已经死死了一次了,这一次竟然还有人冲着他的儿再来第二次!
“皇上。”德妃带着娴妃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语气低柔地问,“听闻前朝也遇刺了,您没伤着哪儿吧?”
皇帝揉了揉眉心,摇头,“无碍,你们也吓到了,早些回宫歇息吧。”
德妃轻轻摇头,“贤王殿下如今受伤,臣妾回去也休息不好,还不如在这里等消息。”
娴妃也跟着点头,“是啊,况且臣妾回去也是担惊受怕,生怕有人来我宫中刺杀我,还不如在皇上您身边来得有安全感一些。”
皇帝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朕会派人保护你们,先回去吧。”
“可是这些刺客不就是东厂厂卫里面的吗?”娴妃抿了抿嘴,抬眸看着皇帝,“还有那个装扮成舞姬的刺客,竟然是淑妃宫中的女医,这些人哪一个平日里不是护着咱们的,这”
“皇上臣妾真的冤枉啊。”一直在外殿不敢进来的淑妃听到娴妃的话,慌张的跑进来扑跪在地上,“臣妾自认平日里待那女医不薄,可是她竟然会做出如此违背天理的事情来,臣妾是实在不知道她为何要这样做啊!”
娴妃轻哼了一声,“谁知道那个女医是不是淑妃娘娘您亲自安排来刺杀皇后娘娘的,平日里就属你和皇后娘娘关系最好,这怎么还能玩阴的呢?”
“娴妃!”淑妃双目赤红,“本宫会愚蠢到那个地步,派一个身边最熟悉的人去刺杀皇后娘娘吗?本宫这不是在自掘坟墓吗?”
“那如果淑妃心中想的就是,皇上他们也是这样想的,那便不会怀疑到你了吧?”德妃深深地看着淑妃,语气清幽,“如果那个女医刺杀成功了,您再借以这套说辞,加之贤王与四皇子关系极好,肯定会为你开脱,那你不是渔翁得利了吗?”
皇帝面色沉沉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淑妃,“你给朕一个解释,为何你身边的女医会扮成舞姬,还成了刺杀皇后的刺客?”
淑妃伏在地上,脑海中在极力的思考这女医在自己宫中的一举一动,好半晌了才抬起头看着皇帝道,“皇上,那舞姬当年是当年臣妾生产了四皇子之后一直恶疾缠身,是容贵妃引荐入宫给臣妾治病的啊,而且这女医也不只是给臣妾一人治病,这些年宫中哪位妃子如若有个难以对太医启齿的病,也会请这女医过去看病的啊,她从中被收买了也不一定啊!”
皇帝眼睛微眯,“你是这女医是容妃给你引荐的?”
淑妃颔首,“这女医当初的确是容妃引荐给臣妾的,因为当年这女医治好了容妃兄嫂的恶疾,臣妾听容妃提起之后,就去求她引荐了这位女医。”
德妃闻言,面露诧异,“难道容妃娘娘因为梁大人辞官和端王被贬,对皇后娘娘怀恨在心,所以才起了刺杀皇后娘娘的心思?”
娴妃闻言惊讶地捂着嘴,“这样就说得通了。”
淑妃扑在地上,“臣妾真的冤枉啊,求皇上明察。”
把一切安排好,又把傅文娴安置好的皇后回来听到这句话,她疾步走了进来,朝着皇帝跪了下去,“皇上,求您严查此事,还淑妃一个清白,也为臣妾和霁儿做主!”
一直躲在角落哭泣的赵芷颐听了皇后这话仿若清醒了一般,她吸了吸气爬到皇帝跟前,哭着喊道,“父皇,颐儿好害怕,那些人要来杀我们,但是十姐居然在笑!”
德妃浑身一僵,猛地偏头看着赵芷颐,“十三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