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宗入宫之后直接被在皇帝御书房外面候着的王宝来带了进殿,坐在桌案后看着刚从太学拿来的书画的皇帝也把书画收起来递给王富贵,接着目光落在这个已经离京两个月的二儿子身上。
他打量着赵贤宗,笑道,“不错,看上去更坚毅了一些,此次出宫历练收获颇丰吧?”
赵贤宗跪地给皇帝行礼,一边应道,“多谢父皇挂怀,儿臣这些日子在外历练的确收获颇丰。”
皇帝颔首,直接转入正题,“你说有要事要向朕禀告?”
赵贤宗一愣,他还以为父皇会与他寒暄几句,问问他此次出门遇到了些什么事儿,又有什么收获,没想到父皇只是客气一下。
赵贤宗只得顺着皇帝的问题回答,“儿臣此次在外赈灾,也遇到了一些让儿臣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荆州因为常年温度较低,庄稼收成不好,百姓的日子更是过得艰苦,但是荆州知府的日子却很是奢靡,儿臣深知一个知府的俸禄其实并不高,所以便暗中探查此事。”
说到这里赵贤宗停顿了片刻,他抬眸看了皇帝一眼,见皇帝神色无异才接着讲,“没想到还真让儿臣查出了一些猫腻,这荆州知府竟然和当地的恶霸勾结,欺压百姓,还收取当地山贼的贿赂,对当地的山贼不管不问,害得当地民不聊生,实在是可恶。”
皇帝闻言面色冷沉,“那你可拿到什么证据了?”
赵贤宗颔首,却又一脸羞愧地看着皇帝,“儿臣是拿到了证据,只是儿臣在回京的路上遇到刺客,证据都被抢了去,所以儿臣恳请父皇派兵,让儿臣亲自去荆州剿匪!再搜查荆州知府贪污的证据,定当把这个可恶的荆州知府绳之于法!”
“证据被抢了?”皇帝眼睛微眯,他盯着跪在地上的赵贤宗,语气微沉,“你拿到荆州知府犯罪证据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赵贤宗想了想,蹙眉道,“还有儿臣的贴身护卫,但是儿臣可以保证消息绝对不是儿臣身边的护卫透露出去的,因为这些证据都是他们在帮儿臣收集,在儿臣遇袭之时,也是他们在拼死保护儿臣的安危!”
皇帝闻言眉头微微挑了挑,他摩搓着手指上的玉扳指,沉声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调动一支御林军去查探此事,至于荆州知府那边,没有证据之前切勿打草惊蛇,他既然已经与贼寇为伍,那定然是不会顾及百姓死活的,为了荆州的百姓,你们也不准贸然行动。”
赵贤宗跪在地上再次行礼,“儿臣谨遵父皇旨意。”
皇帝看了王富贵一眼,王富贵会意从拿出一块令牌走下去递给赵贤宗,“二殿下,这枚令牌可调动一百御林军精兵,您直接拿去调动兵马便可。”
赵贤宗接过令牌,虔诚地看着皇帝,扬声道,“儿臣定然不会辜负父皇对儿臣的一片期待。”
皇帝摆了摆手让赵贤宗退下。
赵贤宗却跪在那里没起来,皇帝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却依旧耐着性子问,“你还有什么事要说?”
“儿臣出京两月,想必母妃也很是担心儿臣,此次出京剿匪肯定也需要时间,不知归期是何时,还请父皇恩准儿臣去后宫探望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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