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点心机对我无用!”
罗修面露冷笑,青天神火在他的运转之下,很快便从体内逼出一颗闪烁青色魔光的神格,这颗神格被神火裹住,神格的中心出现一个青鬼谷的虚影。
他与神魔强者交过不少次的手,自然知道想要杀死一位神魔,就必须摧毁其神格,只要神格没有被摧毁,神魔强者便是不死之身。
他此前一枪击溃湮灭了青鬼谷的肉身,但却并没有摧毁掉对方的神格,可见青鬼谷将神格藏在身体内一个隐蔽的地方,肉身崩溃的刹那,想要趁机施展夺舍的手段。
只是他的这些手段都被罗修洞若观火,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不要杀我,我是青鳞部落的二长老,我……”
青鬼谷想要求饶,类似于他这种修炼上万年岁月的神魔,自然不想就这样死去。
但罗修却连把话说完的机会都没有给他,一缕神火升腾而起,便将其神格中的灵魂本源焚灭,神格成了无主之物,只蕴含精纯的灵魂能量。
“大人……”
当罗修回到部落的时候,图冥带着所有人的族人都跪伏下来。
青鳞部落的两名武帝和一尊神魔长老都被杀死了,如今的图冥部落到底是生还是亡,可谓是全都系在这位人族强者的身上了。
这其中最震惊的,当属图冥首领,他以前一直都推测这个人族是神魔强者,但当他与青鬼谷交手的时候才知道,这个人只有武帝五重的修为。
武帝五重的修为便可击杀神魔,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几乎颠覆掉他所有的认知。
虽然从外貌无法判断出一个武修的年龄,毕竟有不少功法都有驻颜之功,但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武帝五重,年龄也绝对不可能大到哪里去。
……
神魔级存在,即便是在中等位面世界,数量也是有限的。
中等位面世界的天地环境优越,武道修炼的难度降低,可以产生大量的武尊和武帝。
但是在数之不尽的武帝之中,想要诞生出神魔,也是非常困难的,称作是万中无一都不为过。
一位神魔强者的陨落,对于圣地级的大势力来说都是极大的损失,何况青鳞部落也不算是顶级的大势力。
算上族长首领在内,也只有五位神魔,陨落了一位,想要再诞生出一位,不知要到多少年以后。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此前两位武帝被杀,不值一提,因为即便青鳞部落的势力不算庞大,但也有接近两百个武帝,死掉两个也不算什么大损失。
但神魔却不同了,消息一经传开,包括人族和魔族的大势力都侧目关注。
如果是神魔之间的交手,死伤也很正常,但不合理的地方是,击杀神魔的,是一个武帝五重修为的人族!
在武道修炼方面,魔族本来就得天独厚,尤其是在天魔界的环境下,更是如鱼得水。
魔族天生体魄强横,血脉等级越高,潜力越大,同境界的实力越强。
但即便是拥有顶级紫魔血脉的天才,也不可能在武帝五重就能击杀赤魔血脉的神魔,虽然血脉等级可以提升战力,但却弥补不了如此大的境界差距。
天才之所以称之为天才,是因为他不足以称作是强者!
但罗修却不同,武帝五重便可杀神魔,已然屹立于强者之林。
天魔界中,人族的武修,皆是修炼魔道功法,创建有四大圣地,分别是妖魔宗,九魔谷,魔狱山,战魔城。
四大圣地的称号之中,都有一个魔字!
九魔谷中,一座鬼气阴森的大殿内,身着紫袍的青年手中握着一枚玉简。
“武帝五重便可杀神魔,我人族出了一个千古奇才啊!”
紫袍青年面露笑意,他看起来年轻,实则是存活了接近十万年岁月的老怪,之所以保持了年轻的模样,自然是因为修炼的功法有驻颜功效,再加上他突破成为神魔的时间早,寿元还很漫长。
若是寿元不多,即便是功法有驻颜功效,也会变得苍老。
而若是看起来年轻的强者,说明其生命本源无比的旺盛,处于人生最巅峰的时期。
“这样的人才,自然是要加入我九魔谷才行,如此一来,我们九魔谷,便可称作是十魔谷了!”
九魔谷的由来,是因为创建这个魔道圣地的,是九位人族的魔道强者。
九魔谷的大魔是一尊天主,其后面的二魔到九魔,则都是天神!
九位天神坐镇,这才能让九魔谷屹立不倒,甚至可以与魔族之中最顶尖的大部落争锋。
而这个紫袍青年,便是九魔萧子剑,百年修炼成神魔,又过五万年修炼成天神,堪称天纵之才。
中等位面世界天地环境优越,修炼资源充足,绝顶天才修炼成神魔不难,一般都在百年左右。
但若要修炼到天神境界,却是需要花费无穷的岁月,即便是在玄天界号称数万年来第一天才的风无心,也是用了万年岁月修炼成天神,又过了三万年才成为天主。
天无缺的天赋资质号称比风无心更胜一筹,只可惜他还未成为神魔,便死在了罗修的手上。
……
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而过,在他斩杀青鬼谷后,青鳞部落非但没有继续来报复,反倒是青鳞部落的首领亲自来到图冥部落向他道歉。
武帝五重便可杀神魔,这青鳞部落显然是将他当成了人族魔道某一个超级大势力培养的天才了。
这样的天才,青鳞部落不敢招惹,否则便会迎来灭顶之灾,即便是魔族的顶尖部落,也不会为了一个青鳞部落而去招惹人族魔道的大势力。
图冥部落的事情告一段落,罗修准备离去,青鳞部落已经低头,即便是他离开了,有他无形中的威慑,青鳞部落也不敢对图冥部落做出什么举动。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远处的天边飞来一艘灵舟,灵舟上有一个妙龄少女俏丽站着。
“这位公子,我家主人有请。”少女盈盈一笑,从灵舟上落下,双手捧着一枚玉简,态度很是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