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思华也是一脸懵圈:“没有啊,我能闯什么祸?你都不知道我这段时间有多安分!”
说到这,他连忙看向诗情:“是谁来传的话?有没有说具体是为了什么事情?”
虽然他自问这段时间没闯祸,但这个时辰还让他‘滚’去前厅……
呃!
就挺让人忐忑的。
诗情抬头看了魏思华一眼,但很快又垂下头:“回二公子,是那遥统领亲自过来传的话。
本是要来抓您的,可想着眼下时辰不早了,他不好进来打扰我们家郡主,所以才让您自己出去。
还说……说是王爷交代了,让您立马滚去前厅,还……还您的……您的债。”
“还债?”
“债?”
这一下,魏思华和暖宝都愣住了。
暖宝看向魏思华:“你又欠谁的债了?”
魏思华连连摆手,大喊冤枉:“没有啊,绝对没有的事儿!”
暖宝满脸狐疑:“没有?那爹爹怎么会这时候动怒?
合着人家大晚上的不回去抱媳妇儿睡觉,非要跟你过不去?”
“你问我我问谁去?他素来毛病就多!”
魏思华一个头两个大,干脆转头去问诗情:“除了你家郡主外,我谁的债都没欠,要还什么债?”
“这……”
诗情有些为难。
她本来都不打算说得这样直白的,毕竟二公子也要面子嘛。
可对方如此问了,她又不好不说。
于是,小小声应了句:“风流债。”
“什么?!”
魏思华听见了,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风流债?
——他欠的?
——呵呵,这不是乱扯嘛!
倒是暖宝,一个瞬移就到了诗情面前:“真的?风流债呀?”
说完,觉得问诗情也没用,干脆又回到魏思华身边。
她笑嘻嘻扯着魏思华的衣袖:“二哥,什么样的风流债啊,你跟我说说呗?”
“去去去,你这丫头,怎么什么都信呢?”
魏思华看着暖宝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瓜香,十分嫌弃地将她的手拍开:“省省吧,我欠什么债都不可能欠风流债,这瓜你吃不了!”
虽然在暖宝面前,魏思华言之凿凿,可想起那遥还在外面等他,他还是十分不安。
于是,掐了掐暖宝的脸蛋儿:“你赶紧休息吧,我去前厅看一看你爹又发什么疯。”
说完,转身往外走。
刚走了两步,又赶紧回头,指着暖宝道:“记得要戴我送的绒花啊!”
“哎,好咧,谢谢二哥送的绒花,我可喜欢了!”
暖宝现在满脑子都是魏思华的风流债,哪里还管什么绒花不绒花的?
魏思华提醒她,她就顺口哄哄魏思华呗。
喜欢?
嘿嘿。
喜欢魏思华今晚送的大瓜还差不多,喜欢什么绒花?
还让她休息,这可能吗?
“我也去看看。”
眼见魏思华出了长乐园的门,暖宝跨步就要追上。
诗情见状,连忙拦住暖宝:“小祖宗呀,您就别去凑热闹了。
方才那遥统领说了,王爷特地交代过,不能打扰到您休息的。”
“哦,那好吧。”
暖宝及时止住脚步:“那我休息了,你赶紧出去吧。”
“啊?”
诗情愣住,她从未见过如此配合的暖宝,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啊什么?”
暖宝伸手把诗情往外推:“你出去吧,我要睡了,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打扰我!”
把人往外一推,暖宝赶紧将门关上,又把屋里的灯给熄灭了。
随后,一个隐身加定位传送,就把自己传送到了前厅附近。
门外的诗情还纳闷呢。
她家郡主今天是不是有点太乖巧了?说不去就不去,说休息就休息!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去劝了。
诗情只纳闷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全然不知暖宝已不在屋里。
暖宝来到前厅附近,趁着四周没人,赶紧现身步行。
等她拐了个弯来到前厅时,只见原本应该一片漆黑的厅内,此时竟灯火通明。
逍遥王黑着一张脸坐在主位,浑身都散着一股冰冷之气。
而魏思华的书童阿履,正跪在大厅中央瑟瑟发抖。
“好好好,真是好大的胆子!”
也不知在暖宝来到前厅之前,阿履说了什么,此时的逍遥王怒火中烧:“说!继续往下说!
本王倒要听听,那兔崽子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们!”
“回……回王爷的话,没……没有了。”
阿履被吓得舌头都要打结了,恨不得把头埋到地底下。
——王爷太可怕了!
可逍遥王显然不信:“没有了?你别逼本王对你用刑!”
“王爷,奴才……”
“爹爹!”
暖宝来前厅用的是定位传送,来得倒比魏思华快。
她知道魏思华很看重阿履,若阿履受了刑,魏思华肯定得跟逍遥王起更大的冲突。
因此,她赶紧跑到厅内,喊住了逍遥王。
瞧见暖宝突然出现,逍遥王有些意外:“你怎么过来了?”
跪在地上的阿履则赶紧朝暖宝求情:“郡主,您救救奴才吧,该说的奴才已经说完了,真的没有再瞒着王爷啊!”
暖宝见状,朝阿履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吭声。
紧接着,走到逍遥王身边,十分贴心道:“爹爹,您莫急,莫动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伸手给逍遥王顺了顺气,她才又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嘛,您跟我说说,我听听怎么回事儿?”
“我不是让那遥去叫你二哥吗?你怎么来了?”
逍遥王虽然一肚子的火气,但他不能当着闺女的面撒,只能努力克制。
暖宝很是乖巧:“那遥大叔是没打扰我的,也不让我过来,还叫我早点休息呢。
只是我听说爹爹您很生气,怕您气坏了身子,所以放心不下。
二哥前脚刚跟那遥大叔离开长乐园,我后脚就偷偷摸摸过来了。”
说完,还轻声哄着老父亲:“爹爹,您别生气了吧?我都被您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