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刘娘娘说,思华是因为在外头闯了祸,缺了银子,才会让瑾贤过去,这根本不可能!
撇开皇祖母和皇伯伯不说,思华还有一个当王爷的爹,有一个当公主的娘,有在朝为官的大哥,更有库房无数的妹妹。
不管是闯祸了需要善后,还是缺银子了需要银子花,他的第一选择应该是写信回来告诉我们,而不是去找瑾贤。
刘娘娘身为长辈,在一个晚辈身上用‘诓骗’这样的词,未免有些言重了。
既容易坏了思华的名声,也容易挑起瑾贤和思华之间的兄弟之情,您说是与不是?”
魏慕华从来都是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鲜少有情绪波动。
像这样言语强硬地去反驳一个长辈,还是头一回。
而逍遥王呢?也十分赞同自家儿子的话。
阴阳怪气道:“是啊,瑾贤没银子了,还要问暖宝借呢,一借就是十万两……”
“够了!”
太后实在听不下去,再度拍桌子:“你们这群讨债的究竟有完没完?
一大清早就过来哀家这里又哭又闹,是嫌哀家命长,想早点送哀家去见你们父皇啊!”
“母后息怒,儿臣也不想耗在这啊,儿臣和慕华一下朝就被拉过来了,早膳和午膳都没吃,这找谁说理去?”
果然。
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太后都气成什么样子了?逍遥王还不忘记阴阳人家刘贵妃耽误他时间呢。
可真够损的。
暖宝和魏唯华早就溜进慈宁宫了,此时就躲在门口偷听墙角。
一开始以为太后出了事儿,可把两个小家伙急得不行。
后来再一听?
——哦。
——二皇子哥哥又双叒离家出走了?
——没事儿。
——那不是基操吗?
——不要紧的。
继续听?
——好家伙。
——这事儿怎么还跟自家二哥有关呢?
——行吧。
——难怪爹爹和大哥到现在还没回家,所有人都聚在慈宁宫了。
再听听,不急着出场。
——嘿哟?
——刘娘娘这张嘴啊,怎么还说到诓骗了?多伤感情啊!
——大哥好维护二哥啊,有点凶凶的,还是第一次见。
——等等!
——爹爹,您别再阴阳怪气了,再阴阳下去,魏家大家庭都要不和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