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宝虽没见到人,但却能通过耳力,听到马蹄声渐渐靠近。
由于逍遥王这头到处点着火把,所以那群人大老远就注意到了这边。
他们放缓了速度,慢慢前行,也有些忌惮逍遥王这群人。
那遥早已带着人去路口守着了。
其余的侍卫,也都吃饱喝足,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只有逍遥王这一家人,还在桌子旁坐着,悠哉悠哉喝着茶。
那一副大佬的姿态,光让人见了都得心肝抖三抖,更别说来招惹了。
果然。
四十来号人越靠越近。
来到那遥跟前时,虽有些不爽官道被堵,但为首的人还是礼貌作揖。
道:“不知这位大侠来自哪门哪派?还劳请让一让路,让弟兄们过去一趟。”
言毕,直接朝那遥丢出一块令牌。
那遥对地煞宫的人防备心极重,并没有伸手去接。
而是拔出腰间的佩剑,用软剑将令牌的吊坠给勾住。
可他这么一举动,吓得对面那群人也纷纷拔刀,蓄势待发!
偏偏那遥不急不缓,慢慢将令牌勾到自己面前看了看。
还不忘取出一条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别急,让我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
直到瞧见令牌上那三个字,才又道:地煞宫?你们要去哪?”
“我们要去哪,似乎跟你无关。”
为首的那个人见那遥不通情理,便忍着怒气:“人在江湖,与人方便就是自己方便。
更何况,这路也不是你们开的,难不成还有拦着不让过的道理!”
那遥听了这话,心道:这路可不就是我们主子家开的?
但嘴上却说:“我们镖局在外走镖,素来都是小心惯了的。
更何况,最近华头江一带出现不少水寇,而那些水寇,听闻跟你们地煞宫关系匪浅?
我们无意与地煞宫为敌,但你们既是地煞宫的人,那我们也不得不有所防备。”
说着,那遥软剑一挑,便将令牌给甩了回去。
又道:“你们要过路可以,但必须得将身上的兵器暂交给我们保管,并下马步行,由我们的人领头带你们过去。”
为首的人一听,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你们放心,我们不是打家劫舍的匪人。
再看看你们,浑身上下也没一点儿值钱的东西,更不值得我们动手。
我们只是听闻地煞宫凶残,又最擅用毒,故而多一个心眼而已。”
“你……”
“阿奴。”
为首的人还想多说什么,但他身后的另一个彪汉,却开口喊了他一声。
那遥听了这声音,微微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仅仅通过这两个字,他又不好判断什么。
而那为首的人,却再也没跟那遥多话。
他恭敬应了声,便翻身下马,将自己的大刀递给那遥。
其余的人见了,也纷纷效仿。
那遥自然不可能去接那些兵器!
谁知道兵器上有没有毒呢?
只命人抬来了一个空箱子,让地煞宫的人将兵器放到里头去。
又找人过来,给上缴了兵器的人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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