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眉自顾自低喃了句,这才转头看向上官轩。
认真问:“轩哥,可要通知蜀国的眼线,多盯着这个逍遥王府?”
“有必要吗?”
上官轩还沉浸在上官子越那番‘一概而论’的言论之中。
听见温眉的话,不免有些担忧。
“老大是什么性子,你很清楚。
这么多年来他维护过谁?纵使是老二和老三,也没有这个特例。
如今他既维护起了逍遥王府,就说明逍遥王府在他心中是有位置的。
这个时候咱们命人去盯着逍遥王府……
不就是等于告诉老大,我们不信他,也不信逍遥王府吗?”
说罢,上官轩又笑了笑,道:“眉妹,你莫忘了。
我虽然还是灵剑山的庄主,掌管着灵剑山大大小小的事务。
但老大这个少主,却是十分得人心的。
他若有心要瞒咱们的事儿,定能瞒得住。可咱们要瞒他,就未必了。”
“正因为他言语之间都在维护逍遥王府,所以我才担心啊。
咱们这么多年来对子越如此冷淡,为的是什么?
除了要培养他成为灵剑山的下一任庄主,也是不想让自己成为他的软肋。
一个人只要没有软肋,没有弱点,就不会被任何人所威胁。
当然,我也知道这很难!毕竟软肋这东西谁都休想逃过。
即便子越现在没有,但等他长大以后,也总是避不开的。
可是……我总想着,这一天来得越晚就越好。
毕竟他现在还小啊,哪怕再出色,这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比不得长大以后!”
“听你话中这意思,是担心逍遥王府会成为老大的软肋?”
上官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但仔细想想,又摇了摇头:“不至于不至于~只是救命之恩,有交情而已。”
“你不是女人,你不懂。”
温眉对上官轩的说法不大赞成:“女人的直觉素来是最准的!
子越从不维护谁,却偏偏帮逍遥王府说话,这不奇怪吗?
哪怕子越说的话都对,咱们不能对皇室中人一概而论。
但这么多年了,你何时见过子越如此激动?不分场合便直接反驳于你?
他从来都是淡淡的!即便遇到再大的事情,心中再恼,也不会表现出来。”
说着,温眉又道:“而且我总觉得,子越的变化跟逍遥王府有关。
先不说什么夹菜不夹菜,话多或话少的,就那件他舍不得丢掉的衣裳,也让我不安……”
“衣裳?什么衣裳?”
“就是一件脏了,破了洞的衣裳。”
温眉将今日上官子越反常留下了一件脏衣裳的事情仔细说了。
又道:“一开始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是一件又脏又破的衣裳,换以前他定是会丢掉的。
可后来听了子越的话我便想明白了!他在逍遥王府吃住,连衣裳都是逍遥王府给做的。
他舍不得的,哪里是一件衣裳?分明是逍遥王府!
所以我担心啊,担心他的软肋提前出现了,会害了他。”
言毕,干脆就抱住了上官轩的手臂,道:“你说说这叫怎么回事儿?
倘若他长大了,有了喜欢的姑娘成了亲,那有软肋我也认了。
如今才八岁,就让一个王府成为了软肋,岂不是……”
“好了好了,你莫要胡思乱想。”
眼瞧着温眉越说越急,上官轩只能拍拍她的背。
安慰道:“你若实在担心,年后就让蜀国的眼线对逍遥王府多上点心。
不过当着老大的面,可不能再说逍遥王府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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