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就坑到你爹我面前来了？”顾亦琛拧起小陌的耳朵，眼前闪现那只扭着屁屁的小猪猪。
小陌大叫：“啊爹地，疼，疼，疼。”
顾亦琛根本就没有用力，可看到小陌叫疼，还是不忍心，松开了手。
小陌揉了揉耳朵，委屈道：“谁叫爹地那时候老是欺负妈咪，我也生气嘛。”
回想到之前对叶彤做的种种，顾亦琛的心如被刀刺一般。
“那个时候是不是对爹地很失望？”
“要说实话吗？”小陌认真的问。
顾亦琛冷凝的看着他。
小陌认怂的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当时你那样对妈咪，怎么可能对你不失望。”
“那现在呢？”
“嗯！”小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现在算是从负数变成了正数。”
“多少分？”顾亦琛一问到底。
他很在意小陌对自己的印象，他不想默默的老路再走一遍，等到发现问题，才想到去弥补，那就太迟了。
这个问题很严肃，小陌深思了好久，给出了严谨的分数：“68分。”
这个分数对小陌来说，已经很高了，要知道之前爹地在他这儿，可是负分。
可对顾亦琛来说，这个分数就太低了。
“为什么只有68分？是因为我要跟白雪儿结婚了吗？”顾亦琛问。
小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全是，我知道爹地娶雪儿阿姨是为了小念，但你娶了别人，我还是很生气。”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在父母面前，并没有那么多的小心思。
“爹地，你真的不喜欢妈咪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