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么事儿啊？我就是开了个玩笑！”李向南的声音不大，但是也能让人听见。
周博辰则一点松动的意思也没有。
周博辰：“曾文海当然是敢行凶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
以为一个女人哭一哭闹一闹就能没有事儿呢，真是笑话！
你要是受伤了就去住院！我花得起钱！”周博辰最后的这句话是对曾老三媳妇说的。
曾老头扭过头去，“老三媳妇，这里不是你闹的地方！”
警卫员扶着他艰难的往外走。
罗建国身边的人把曾老三媳妇扶起来。
她疼的双眼含泪，话都说不出来了。
罗建国带着周博辰和李向南已经走了。
周老爷子和黄老的车也是这个时候才启动的。
李向南很配合，不管是画像还是笔录，很快都完成了。
罗建国：“很感谢向南的的配合……”他好像很为难，迟疑了半天才说。“曾文海从昨天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样。
各分区派出所全都行动起来进行了排查。
包括火车站，汽车站全部进行了排查。
没有这个人的一丝信息。恐怕是……已经遇害了。
估计尸首也找不到了！”
李向南和周博辰对视一眼，罗建国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周博辰：“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吗？”
“自从赵锦霞被扣押之后，她一句话也不肯说。
她有极强的心理防范。
可是从一些调查来看，还有赵锦霞的犯罪动机。
她是不会放过曾文海的。
我觉得她是应该留了后手，她一旦被扣押，就有人去杀害曾文海了。”罗建国。没有说的是赵锦霞作为公安，反侦察能力很强。
尽管他们推断出了她做的一些事，除了苏有成父母的事让他查到了一些疑点，甚至连证据都算不上。
其他的……全是推测。
赵锦霞不能算是被审问出的结果，是她主动承认杀人了。
“那曾文海说的，在二井胡同里有受害者的指甲是真的吗？”李向南缓了缓又问道。“有多少个指甲？”
很可能有多少个指甲就有多少个受害者。
罗建国的心情很沉重。“一共是九个带血的指甲！
曾文海藏的很隐蔽，我们反复搜索才找到的。”
周博辰瞪了罗建国一眼。
李向南这么聪明，肯定想到了指甲上带血，就应该是受害人活着的时候拔下来的。
他说这个干什么？
苏有成和曾文海真是死有余辜。
周博辰拍了拍李向南，死者虽然不能复生，但是作恶者也不能再作恶。
两个人走出了公安局。
“走吧！我妈肯定准备好了饭菜等着咱们呢！”周博辰打开了吉普车的车门。
马秘书开来了一辆吉普车，他和周博辰换了车。
其实这个时候李向南不愿意去周家。
她被曾文海盯上。
这种事上，她是受害者，但保不齐，有的人会恶意揣度她。
人们不常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吗？
周博辰牵住李向南的手，“你做的已经够好了！
你的亲人朋友都在担心你！”
别人的鄙视和诋毁李向南肯定不会忍的，这当然也包括周博辰的亲人……
李向南有些迟疑，是怕到时候是周博辰两面受气……
他还以为自己胆怯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