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老矣?”
张万祥对窦成康煽情的话语嗤之以鼻。
都是修行有成的大修士,七八十岁算个屁呀。
他如今龙精虎猛,十几房小妾都嫌不够,要不是局势紧张,
第十九房夫人都该进门了。
不过看样子姓窦的好像猜到了什么,那他也就不打算隐瞒,
反正今晚过来的目的,本就不是专为送情报而来。
“窦相,不知您如何看待大夏?”
窦成康面色凝重起来,
“神秘,强大,其势恢弘,气运深远,未来前途不可揣摩。”
“那您再看西冥皇朝呢?”
“风中飘絮,春后霜雪,怕是不能长久啊!”
两人对视一眼,隐隐有了默契。
张万祥笑了,语气不再那么深沉,
“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明知不可为而非要逆天行事呢!
窦相,不为自己,也该想想我们的亲人朋友,还有我们的家族。
实不该让这么多无辜之人为这腐朽的皇朝陪葬啊!”
“张大人所言即是,正合我意。
但出路在何方?”
张万祥不语,微笑抬手,指向南方。
窦成康深深看他一眼,重重点头。
两人相视而笑,房间中气氛陡然轻松起来。
“呵呵,皇朝腐朽,陛下昏庸。我们虽有报效之心,但却无回天之力。
西冥落到如此地步,我心甚痛。
然西门赤倒行逆施,以至天怒人怨。
我们作为西冥人,真正要维护的不该是那堕落的皇族,而是亿万普通百姓。
张兄以为然否?”
“大善!”
“呵呵,既如此,咱们志同道合,正该携手而行才对。
目前看来,只有大夏皇朝可以拯救西冥两域的苍生。
我们正该弃暗投明才是,不知张兄可有门路?”
“大夏锦衣卫副指挥使纪纲纪大人就在我的府中,窦相如果有心,我可做引荐。”
“求之不得,多谢张兄。”
昏暗的灯光下,西冥朝堂两大位高权重的能臣窃窃私语,
商议起如何里应外合,尽快掏空西冥国力的大计来。
窗外夜色深沉,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但黎明将至,光明不远矣。
又过了几日,西陵神城内一片诡异的平静。
好像之前接连不断传来的坏消息突然就消失了一般,
连街头巷尾都很少再有人谈论糟糕的国势,
仿佛一切的动乱、征战都不存在似的,
以前那些吓人的噩耗也都是幻觉一样。
知道老皇帝心情不好,内务府大总管偷偷送了一批秀女入宫。
西门赤大喜过望,不但重重赏赐了这位知情识趣的宠臣,
还一下子陷入后宫温柔乡中不愿出来,
一连七八日都再没有上朝听政。
而满朝文武也落得清闲,皇帝开心,他们的安危也暂时得到了保障,皆大欢喜。
至于以后国破家亡的风险咳,咳,国破是肯定的,
但家亡嘛,嘿嘿,都是聪明人,谁还没有个狡兔三窟呀!
再者说了,连堂堂左相大人都保持了沉默,还压下了一切入城的噩耗。
说是为陛下考虑,不想让陛下太过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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