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琴急忙把眼泪抹掉,“别乱说,我没有哭,只是沙子进了眼睛。”
“好好,二姐你没有哭,只是沙子进了眼睛。”
说着,秦月姣拉着陈凡和秦月琴的手,“你们没事就好,我们几姐妹终于可以团圆了,我们这就回家,我要买很多很多的鞭炮,鞭炮声最少响一天。”
“不!”
陈凡和秦月琴异口同声。
“我不跟你们回去。”秦月琴的声音幽幽的,她还是不能接受陈凡。
“不能放鞭炮,我暂时也不能回去,只至不能这样回去。”陈凡道。
“二姐,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不想回去,我早就想到,可是……”秦月姣满脸不解地问陈凡,“家主,你又为什么不回去?”
“为夫不仅不能回去,还不能‘活着’。”
“大人说得对,大人现在不能活。”一旁的柏培然己经明白陈凡此话的含义。
只有陈凡和秦月琴‘死了’,幕后黑手才会放松。
陈凡和秦月琴是被抬着离开仙音坊的,身边跟着一众披麻戴孝,哭哭啼啼的陈府家人。
陈凡的丧事,办了三天,痛失爱卿的女帝,也连着三天没有开朝,这是大庆开国以来,唯一一次文武百官连续休沐超过三天的。
从朝堂到乡野,大臣和百姓,各有悲伤与欢喜。
拥护爱戴陈凡的人,伤心落泪。
憎恨怨恼陈凡的人,兴高采烈。
尤其是策划仙音坊事件的人,更是兴奋到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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