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兄弟,谢谢你提醒我们哥仨了,那咱们就分手吧!
我们三个人在家里待上一个来月,那我们仨就找你去了。
你们就在家里好好地等着我们吧。
江南碧雨君归日,塞上金风我去时。”
三手大圣听了用手一拽白鸿星的衣裳。
“我说白兄弟,你怎么说这话儿就开始犯酸气呢?
你我都是练武之人,你说你整这么两句没有用的干什么呢,那不是找着丢人现眼吗?
你说你那酸溜溜的诗,你说谁愿意听呢。
咱们这些人都不是那文绉绉的人,你整那些没有用的有什么用呢?
你以为你是谁呢,你以为你是那些摇头晃脑的穷书生吗?
你不就是个练武之人吗?哎呦呵,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血手飞莲听了一摇头。
“哎呦呵,这可真是吃冰凉屙冰凉糊儿,没有化呀,那我就不不说话了。
这还是你胡说吧。”
血手飞莲白鸿星退到了一旁去了,他还就真不吱声儿了。
林俊峰忍不住地笑了。
“我说白大哥,我姜大哥就是嫉妒你会点儿文化,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如果因为这个事儿咱们闹别扭的话,你说那值当的吗?
我说美大哥,以后你可不许这样说话儿了,这要是真伤了咱们的弟兄们的和气。
那恐怕就不好了吧?
别看我这个人没有读过几天书,可我这个人在通天观里还真跟着人家学习过识字儿呢。
说句实在话,我这个人多少也会做几首诗,你说你这样说人家的话儿的话,人家能接受得了吗?”
三手大圣姜腾海听了尴尬地一笑。
“哎呦呵,这么说今天我还犯众怒了呢,我说白兄弟,你就多少原谅着兄弟我点儿吧。
刚才我没有想到这层关系,因此,我也就胡说八道了。
你如果不原谅哥哥我的话,那我下马就给你跪下了。”
血手飞镰白鸿星听了尴尬地一笑。
“我说姜大哥,你赶紧拉倒吧。
兄弟我没有那么小心眼儿,我要是那么小心眼儿的话,那我还是练武之人吗?
如果因为这件小事不跟你来往的话,那也不是血手飞镰我的性格。”
林俊峰一见他们彼此之间没有什么意见了,他也就放下心了。
林俊峰笑呵呵地说:“那咱们就分手吧,如果在这岔路之上聊天儿的话,那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那我们两个人就赶着车队往太原府的方向去了,下来咱们哥们再相会吧!”
他们这就分了手了,血手飞莲白鸿星他们三个人轰着车队就往东下去了。
林俊峰他们顺着官道一路往北,他们两个人跟着马车也就下来了。
马小欣骑着马走在前边,林俊峰在后面押着车队。
走到了天色将要黄昏的时候,他们找了个山坳又停了下来。
他们吃了他们吃了点儿东西又休息了,第二天的早晨,他们吃了东西就继续上路了。
一路之上饥餐可饮,晓行夜宿,也就是个五六天的工夫,他们就赶到太原府来了。
林俊峰一见快到家了,他忍不住地笑了。
“哎呦喂,看起来咱们两个人也辛苦到头了,恐怕再有一个多时辰,咱们也就赶到林家庄了。
回到家里把这些银子一卸车,咱们两个也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马小欣听了也十分地高兴。
“哎呦呵,这几天咱们两个也够辛苦的了,这要是回到家里的话,那怎么也得要好好地休息休息呀。”
他们两个人催促着马车加快了速度,也就一个多时辰,林俊峰和马小欣赶着这些拉银子的车就到家了。
马车停在了院子里,两个人终于放下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