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天明了以后,血手飞镰白鸿星他们又弄来了干柴,他们把火又点起来了。
紧接着这几个人就又开始烤昨天烤熟的那些狼肉了,他们把狼肉烤热了以后,马小欣才把林俊峰给叫醒了。
“我说当家的,这狼肉已经烤热了,赶紧吃点儿狼肉吧。
吃饱了咱们好赶路呀。
如果今天能够到达那个大雪山的跟前,赶明天咱们就可以顺顺利利地过大雪山去了。”
林俊峰睁开了惺忪的眼睛,他立刻就过来抢狼肉吃了。
这些人们狼吞虎咽,时间不算太大,五只狼肉就被他们五个人给抢吃完了。
吃饱了以后,他们五个人把东西收拾了收拾,然后他们就继续上路了。
由于这段儿路也比较平坦,他们五个人又都骑到马上去了。
林俊峰兴奋地说:“哥哥们,
你们别看现在看着那雪山比较近,其实这段儿距离还挺远呢。
我看咱们还是抓紧点儿时间赶路吧。
等咱们赶到了那个雪山的跟前,干脆今天咱们早休息一会儿吧!
说句实在话儿,这几天都是我在熬夜儿了,我看今天晚上你们就也值会儿班吧。
咱们今天晚上养足了精神,赶明天咱们再过那个大雪山吧。”
血手飞镰白鸿星听了点了点头。
“我说兄弟,这几天你对我们哥仨的照顾我们哥仨心眼里是清楚的。
说句真心话儿,这次出门儿,我们哥儿仨净沾你们两个人的光儿了。
现在我已经彻底地缓过劲儿来了,干脆今天晚上我带头儿值班吧。
在这人烟罕至的地方,如果没有人值班的话,那肯定是不行的。
到时候一旦让野兽给盯上了的话,那咱们五个人会尸骨无存的。”
这五个人一边纵马狂飙,他们一边小声儿地聊着天儿。
从早晨一直走到了太阳偏西的时候,他们这些人终于赶到这雪山的跟前来了。
那三个人望着这巍峨的雪山,他们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感叹。
“哎呦呵,我滴个天呀,这雪山也太高大了吧。
我们三个人光在内地呆了,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的山呢。”
林俊峰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哥哥们,我告诉你们说吧。
过这个大雪山是非常危险的,一旦发生雪崩的话,那咱们这些人也就埋在那雪山底下了。
过这大雪山的时候,咱们可得要小心加小心呀。
如果这个地方不太于危险的话,也不至于有那么多人做生意回不到内地去呀。
只要到时候你们三个人听话,我相信咱们三个人是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走吧,跟着我找那休息的地方去吧!
到了那里咱们可以好好地休息休息,赶明天早晨咱们这些人就可以继续赶路了。”
林俊峰领着他们来到那个深坑的旁边,他笑呵呵地对这些人们说:“咱们下去吧,今天晚上咱们就在这个地方过夜了。
走吧,趁着天还没有黑呢,咱们下去先拾缀拾缀再说吧。”
在林俊峰和马小欣的带领下,人们牵着马匹又从东北方向上的那个小道儿下到了坑底儿去了。
由于现在已经进入三月份儿,现在这个坑底儿的冰早已经融化了,虽然化的不是太多,不过,这坑底儿还是有水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坑里的野草大部分还绿着呢。
一些或红或紫的野花还在开放着呢,这些野在为这个荒坑里带来了一点点儿生机了。
林俊峰领着他们几个人走进了荒屋里边,只见那里边的一切东西都还放着呢,这里似乎一点儿变化都没有的样子。
林俊峰张罗着将马背上的烤狼肉都抬进了屋里去了。
马小欣和林俊峰他们两个人把马背上的银子口袋卸下来了,他们两个人把银子口袋也弄进了这个屋子里来了,他们两个人这才放下心来了。
血手飞镰白鸿星他们那三个人也没有闲着,他们那三个人也开始往屋子里收拾东西了。
等把东西都收拾到了这个屋子里以后,那几匹马就让它们在大坑里边啃起了草来了。
反正这个大坑里既有青草又有水源,林俊峰他们几个人还真是挺放心的了。
林俊峰把那个破罐子递给了牛天宇了。
“我说牛大哥,那个大坑里有水,你把这个罐子好好地刷一刷,然后弄一罐子水进来吧。
咱们今天就烧上点儿热水喝,你看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血手飞镰白鸿星也催促道:“牛大哥,赶紧打点儿水去吧,一会儿咱们烧口水喝吧,这嗓子里渴的都快冒烟儿了。
说句实在话儿,咱们这些人都渴的不行了。”
牛天宇接过这个破罐子瞧了瞧说:“兄弟,这个罐子也太破了点儿吧。
用这个破罐子烧水,这能行吗?”
林俊峰听了苦笑道:“破是破了点儿,不过还能瞎凑合着用,没有它的话,咱们连口热水都喝不上呀!
牛大哥,你拿到水池儿边上把它好好地刷刷吧,刷干净了咱们好烧水喝呀!
你如果嫌这个破罐子破的话,难道说你还有别的好办法吗?”
牛天宇听了一摇头。
“我确实没有办法,那今天咱们只有凑合着用了。”
林俊峰拿了几根干柴把火点着了。
牛天宇把水打回来放在了火的上边了,几个人一边围着烤着火,一边说着闲话儿了。
时间不算太大,这一破罐子水就烧开了。
他们把火挪到了一边,让这一破罐子水慢慢地放凉着。
等这水放的不凉不烫的时候,这五个人就抢起水喝来了。
把这一破罐子水喝完了以后,牛天宇就又小跑着从外边弄水去了。
他们又烧开了一罐子开水,五个人把它分着喝完了,他们五个人这才解过渴儿来了。
现在他们已经不渴了,他们各自从自己的包袱里弄出来了烤好的狼肉,然后他们在火上又烤起狼肉来了。
把狼肉烤热了以后,这五个人立刻也就狂吃了起来。
五个人吃饱了以后,现在这太阳离着落山已经不远了。
林俊峰笑呵呵地说:“我看你们几个还是先值会儿班吧。
兄弟我实在有点儿顶不住劲儿了,干脆我先睡一会儿再说吧。
你们这不是三个人吗,这临天黑之前有一个人值班儿就行了!
等到天黑的时候,到时候再两个人值班儿吧。”
林俊峰说完,他靠在这个破墙上立刻就睡觉了。
现在人们也吃饱了,也喝足了。
现在没什么事儿了,几个人开始躺下休息了,不一小会儿,白鸿星和姜腾海他们哥儿俩首先就睡着了。
马小欣也紧挨着林俊峰也睡了,现场只留下了牛天宇一个人值班儿了。
等到天完全黑下来了以后,就换上血手飞镰白鸿星和姜腾海他们两个人值班儿了。
说句实在话儿,这两个人这么多天也没有值过班,经过这么多天休整锻炼,现在两个人的高原反应已经彻底地消失了。
他们两个人也知道林俊峰他们两个人这些天都在值夜班儿,今天晚上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值一会儿班儿就算了。
后半夜的时侯,突然刮起了大风来了,风呼呼地刮着,直刮的天昏地暗呀,外边吃草的马匹被刮的嘶鸣着,它们也凑到了屋子的门口儿来了。
白鸿星他们一看自己的马匹跑过来了,他也知道这外边的天气太冷了。
他们两个人没有办法,也就只好把这五匹马牵进这个不大的屋子里来了。
直到天快明的时候,林俊峰和马小欣两个人才先后站起来了。
林俊峰笑呵呵地说:“现在该我们两个人值班了,干脆你们两个人也休息一会儿去吧。”
白鸿星他们两个人一见林俊峰他们两个人起来了,这两个人也就只好找了个墙角儿睡觉去了。
林俊峰一边添着火,他一边盘膝坐在火堆旁取着暖,直到天明了以后,风仍然没有停的意思,这大风依然不停地呼呼地刮着。
天明了以后,白鸿星他们那三个人也都起来了。
林俊峰看了一下这天气笑道:“我看今天是没法儿走了,这么大的风,过那大雪山恐怕十分危险呀!
这个险咱们没有必要冒,我看咱们就在这儿窝着吧。
等这风停了以后,咱们再走吧。
一旦发生了雪山崩塌的话,那不得将咱们给活埋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