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离着秋季越来越近的时候,这天刚吃完了早晨饭,小老道靖缘就从外边匆匆忙忙地赶进来了。
林俊峰和马小欣正在院子里练习武艺呢,林俊峰一见小老道回来了,他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说靖缘师兄,你走的这一段儿时间可不短呀。
说句实在话,我们以为你已经还俗去了呢。
你怎么又回来了呢?”
小老道竟然听了一阵苦笑。
“无量天尊,我说俊峰,你就别再取笑我了,像我这样的人就是水上的浮萍,你说我没家没业的,不回这道观里边来,又有什么办法呢?
说句实在话儿,我父母早亡,小时候我就是由我的叔父养大的,他老人家病了,你说我又怎么能不管他呢?
我叔父也是个苦命之人,我如果再不管他的话,那还不得挂了他的干白菜呀。
他一病就是这么长的时间,你说我又有什么法子呢。
我总不能不管他吧。
唉,我说兄弟,跟你念叨这些事儿有什么用呢。
我说兄弟,哥哥我也早就看见看出来了,凡是进入咱们这白云观里里边的人,那都是命苦之人呀。
你说那有福之人,人家谁又到咱们这个白云观里边来了。
咱们这个观里也没有什么香火,我们这些人只有只指着化缘过活罢了。
化缘,化缘,说句实在话儿,那就是一个要饭的勾当呀。
说句实在话,自从你来到我们这道观里边以后,我们还多少享了点儿福了,看起来你们家的日子混得还算是不错。
我说兄弟,既然你们家的日子混得还不错的话,那你又为什么跑到我们这道观里边来呢。
难道说这道观里边就那么好吗?
我告诉你说,我如果有一线之路的话,我绝对是不会在这道观里边待的。
说句实在话儿,这天天跑出去化缘的话,那还真让人受不了呀。”
林俊峰听了呵呵一笑。
“说句实在话儿,我就是觉得你们这个道观里边清净,因此,我才跑到你们这个道观里边来了。
在这里我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干,干脆我就在这道观里边练习武艺呗。”
林俊峰望了马小欣一眼问道:“我说兄弟,那这个女孩子她又是谁呢?
她怎么也跑到咱们这道观里边来了呢?难道说咱们这个道观要变成尼姑庙了吗?”
林俊峰一听就不高兴了。
“我说师兄,你刚才说的这是什么话儿呢?
你要是再敢这么说话儿的话,那我可就真正生气了。
一旦我生了气以后,那我会将你从这个道观里打出去的。
我看你年岁也不小了,你说有你这么说话儿的人吗?
我告诉你说,以后你再这么说话的话,别说兄弟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姑娘她是我的媳妇,你说我在这道观里边的话,她不跟着我的话,你说她上哪儿去吧?
你以后说话对她客气着点儿,到时候一旦她对你发了脾气的话,到时候她要真揍你一顿的话,别说到时候兄弟我可不管呀。”
小老道靖缘一听林俊峰这么一说,他立刻就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儿引起林俊峰的不满了。
“无量天尊,我说兄弟,你就别再跟哥哥我一般见识了。
说句实在话儿,虽然我是一个小道士,可我这个人的确没有多少家教,我说话儿也没有什么把门儿的,你就多少原谅着我点儿吧。”
林俊峰听靖缘小老道这么一说,他脸上的怒气立刻也就消失不见了。
“嗯,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原谅你吧。”
小老道靖缘笑嘻嘻的说:“我说师弟,我看你们两个人还是在院子里练习武艺吧,干脆我找师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