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老的装完、小的装,怎么真把自己当戏精了,还真把自己当成大人物了不成。” “”听完赵国良的话,周遭围观人群纷纷开口打趣、嘲讽了起来,显然几乎没有人相信他是当官的。 “呵”冷笑一声,只把这群人当跳梁小丑来看的赵国良连搭理都懒得搭理接着向着宫徴羽跟被打成猪头的小伙问道:“怎么样?想好了吗,想要什么了么?” “我同意你用钱来作为赔偿。”对此,宫徴羽没有半分犹豫,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毕竟,只不过被打了几下就能得到一万块钱,像这种跟白捡钱一样的好事,不论是怎么算下来都不亏。 在宫徴羽心里,此刻甚至还产生了希望可以多来几次这种躺着就能把钱给挣了的想法。 倒也不是说他宫徴羽有多见财眼开,主要是他现在确实很缺钱,因为马上要去丽国,他又实在不想过多给家里增添负担,所以,他也不得不如此。 “喂、喂、喂” “不是吧、不是吧,还真有傻子相信啊,今天这人要真能给你一万块钱,我就跟你姓。”闻言,围观不少的人露出了鄙夷的目光看向了宫徴羽。 无所谓的笑了笑,此时的宫徴羽别看还不过是个15岁的少年,但心性早已经今非昔比,根本毫不在意周围人是个什么眼光。 跟宫徴羽不同,小伙这边其母亲在犹豫了片刻后,开口义正言辞的教育说:“这位先生,不好意思,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用钱来解决的知道嘛,有些事情,错了,就要去承担责任” 没等小伙母亲说完,那头赵国良实在没有心情听她这番废话,打断道:“打住,你就说想怎么解决吧?” 小伙子母亲顿了顿:“你母亲给我儿子打的这么惨,虽然她年纪大了,但也不能成为行凶的理由,所以,必须先道歉,否则一切免谈。” “好,我答应你。”赵国良这边才说完,那头臭脚大妈彻底忍不了的收回了电话臭骂道:“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意思,怎么还帮外人欺负上我了,你是不是心里早就盼着我早点死啊。” 赵国良闻声摇了摇头急忙解释道:“妈,你先低头道个歉,剩下的事情我会解决的,您相信我,我什么时候让您受过委屈啊。” “行,看你小子要怎么弄。”没好气的说完,脚臭大妈转头看向小伙母亲紧咬着后槽牙狠狠道:“对不起,是我不对,不该动手去打你家孩子。” “我母亲已经道歉了,现在可以说说你们的条件,想要怎么解决这件事了吧。”说这话的时候,不难听出赵国良的语气明显已经开始有些不好了。 “行。”虽然对方的态度并不算好,但也不想太咄咄逼人,把事情闹的太僵的小伙母亲接着说出了自己的条件:“我儿子挨打最狠,伤的最重,所以你赔偿的金额必须要加。” “多少?”赵国良不咸不淡的问道。 小伙母亲沉默了片刻:“我们也不是讹诈的人,在你的基础上再给多加一万就算了。” “呵说到底不还是为了多要点钱么。”赵国良心中冷笑一声:“好,这个条件我答应了,一会你们两个把卡号给我留一下,等明天我会让你给你们把钱打到账户上。” “老太太,不是说你儿子很厉害是区长吗,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啊,也不行啊。” “”闻言,周遭几个嘴欠的人随即出言讽刺、嘲弄了起来。 “赵国良,你个混小子现在真的是翅膀硬了啊,你妈都让人欺负成这样了你都不作为,可真有你的。” “好,我也不用你了,以后你也别叫我妈了,咱俩从现在开始就断绝母子关系,我下车就去下面找你爸去。”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感觉丢人都丢到姥姥家的脚臭大妈将所有的气全都撒在了赵国良的身上。 “妈啊,您能不能先收着点脾气,我这么做肯定有我的倒流,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啊。”耐着性子安抚完,赵国良接着透过电话跟那几个嘴贱的人冷声询问道:“你们谁说话这么难听,能不能把名字留一下。” “威胁我,怕你不成。”人群中,一个三十几岁,寸头、光着膀子,涨红的脸颊好似刚喝了点酒的中年男子,言语极度不屑回应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家庄的李德力。” “行,我记住你了。”赵国良继续问道:“刚才说的的人应该不止他一个人吧,还有谁,都一起站出来吧,别敢说不敢当。” “嘿,怕你啊。” “我叫程春、我叫穆冠文、我叫马战胜、我叫于海涛、我叫”跟着,人群中又相继报上了七八个人的名号。 “不行,这种事还是注意点好,万一对方真有能力可就倒霉了。”除了以上这些人,其中还有不少人都留了个心眼,并没说话。 “好、好、好我记住你们了啊。”说完,又在电话中嘱咐了两句脚臭大妈,赵国良便结束了通话。 “切,垃圾,最后不还是认怂,灰溜溜的跑了。” “算了、算了,戏也看完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众人散场的同时。 另一头,酒店中,躺在赵国良身边,目测二十几岁年纪,模样娇好,穿着一件纯白色吊带睡衣,尽显勾勒曲线身材; 给人一种千姿百媚感觉的小情人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侧身趴在了他的怀里,抬手轻抚着其的胸口,用极致妖娆的声音,勾人心魄道:“怎么了干爹,大半夜的谁惹您不高兴了。” 轻抚着小情人的长发,赵国良在其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言语尽显柔情道:“宝贝,对不起,把你给吵醒了。” 小情人用手指在赵国良的胸口画着圈圈,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妩媚的说:“我没事干爹,倒是您,身体本来就不好,可千万别为了点小事就气坏了身子,要不然我可是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