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嬴宏应该补上的一项,既如何解释大秦,或者说嬴氏的统治合法性,不过看来是因为嬴宏没做过皇帝,也不是该做皇帝的人,所以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这倒也有一点好处,就是像即将发生的黄河改道这样的大天灾,并不会太过影响到嬴宏的统治地位,嬴宏完全可以以正确的治国举措弥补天灾对自己造成的负面影响。
不过吃饭不能光是吃饭,还得说点儿什么,嬴宏也问“朕听说庄卿早年构建灵渠时落下了痹症,是否严重,有怎样治疗过吗?”
“多谢陛下惦念,老臣先有请过扁鹊后人秦祥子为老臣治疗厉节风,并有留下药方,只是老臣年纪大了,患染病疾总是难免的。”庄安说的厉节风和嬴宏说的痹症是一回事,都是指庄安的风湿骨病。
前两年秦祥子在咸阳时,庄安经常要请秦祥子为自己做灸法医治,后来秦祥子不是跟随嬴宏去北平参加诸子百家大会了嘛,而且大会结束后秦祥子也常留在了北平,庄安就只能按照秦祥子留给自己的药方让人抓药,并请秦祥子的弟子为自己做灸法医治了。
秦祥子的弟子灸法也是精通,但中医是要靠岁月积累经验才能融会贯通的,秦祥子的弟子虽然精通灸法,但只精通灸法,病理药理都还有欠缺不足,可庄安又去不了北平,就只能这么凑合了。
“朕也略通一点儿医术,等吃过饭后,朕可以给庄卿瞧瞧。”嬴宏可能也是仗着自己有超前的医学知识当医生上了瘾,到一处医一处。
“老臣怎敢再屈尊陛下。”庄安觉得自己能留嬴宏在自己家里吃饭就已经是很失礼僭越的事了,哪敢再让嬴宏给自己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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