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来了？”秦姹有些慌乱。
别看年纪小，秦姹的心思却是很全，之所以慌乱是秦姹怕秦越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后反对自己再在北平医学院上学。
嬴宏再一把牵住要逃进课室的秦姹“鬼丫头，心思倒是挺多，秦老今天就是来参观北平医学院实验楼的，你以为你躲得掉？再说了，你衣服上的血都还没干呢，秦老早就看到了。”
医学院的学生上实验课必须穿纯白衣服是嬴宏专门规定的，衣服也是专门供应的，秦姹也不例外，所以秦姹衣服上的血迹特别明显。
“我……不……”秦姹扭扭捏捏不知道说什么好。
又见秦越人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了，秦姹只好硬着头皮打招呼“爷爷，您来了。”
秦越人看着秦姹满身血迹，心里很是难受。
但见秦姹未改其性，心智尚全，也才能稍微接受一些“学了就学了，又不是什么坏处，何必躲着我呢。”
“我是怕您不同意，不许我再在医学院上学……”秦姹越说声音越低。
“殿下有德，你在医学院我也放心，只要你能不迷失自我就行。”终归这条路才是上进的路，秦越人也清楚。
“您能不反对就行……”
“唉，算了吧，我若反对就是害了你。”秦越人已经老了，能不能在嬴宏治下工作也就无所谓了，但秦姹还小，还有未来，秦越人不能耽误自己的孙女。
“那……”其实秦姹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一时激动。
“姹儿，实验课学到哪一课了？”机会难得，嬴宏想亲自检查一下秦姹的作业，有不足之处也好亲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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