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宏没有回答,且也不用回答,规矩是内部约定的,遵不遵守只是几人之间的事,和其他人又没什么关系。
第二天嬴宏和龟兹公主带了百十来位前女刺客去了监牢。
嬴宏是要教学,但最主要的还是审问,既然是审问,还是人多一些的好,所以嬴宏就把所有楚墨刺客都提到了一个牢房,而这间牢房之外就是一大片空地,嬴宏再让人在空地上放了一个手术台。
“你们是自己说还是要我问啊?”嬴宏不想问问题,这些楚墨刺客能自己说得话是最好的。
“昏君,暴君!你该死,你该死!”楚墨家对嬴宏恨之入骨,又怎么会主动回答嬴宏的什么问题呢。
赢宏挑了个骂得最狠的“好,就是他了,来人,将这个刺客提出来放到手术台上。”
这个楚墨刺客被绑在手术台上动弹不得“你要干嘛?你这个该挨千刀的暴君!”刑讯审问谁都见过,可又有谁见过被审问者躺着回答的。
“范增派了多少刺客来北平,又派了多少刺客去咸阳,除了你们楚墨家还有别的刺客吗?”嬴宏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其实也是多余,不管嬴宏问几个问题也是不会轻易得到回答的。
“你,了,……”这个刺客骂不绝口。
“嗯,可以。”嬴宏把手术刀拿出来,再招呼龟兹公主和这些前女刺客“都过来看,我先教你们人是怎么发出声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