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国现在就是个瘟神丧门星,当真是谁沾谁倒霉,看似风头一时无俩,横行无忌。
其实早就已经是走在悬崖边上了,孤立无援,满城皆敌,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开车路过中环的时候,杜蔚国透过车窗看见一座灯火辉煌的高层酒店,就是大名鼎鼎的东方文华酒店。
这座酒店本来就是港岛的代表性酒店,声名赫赫,后世更是因为哥哥的一跃而下,闻名于世。
杜蔚国撇了撇嘴,胸中豪情陡生,丫的,港岛现在不是有一百双眼睛都在找老子吗?
老子偏偏就要明火执仗,反其道行之,我倒是看看,到底是谁胆边生毛,敢第一个跳出来掳虎须。
他直接把汽车停靠在了酒店门口,门童马上小跑过来,帮他打开车门,语气殷勤:
“先生,晚上好!您是要住店吗?”
“嗯,帮我把车停好,再帮我开一间套房。”
杜蔚国嘴角轻扬,语气悠闲,直接塞了10美金的小费在他的手里。
“好的,先生,包您满意。”
一看杜蔚国如此阔绰的出手,门童顿时笑得笑得见牙不见眼,腰都快要弓折了。
10美元可不是一笔小钱,折算港币大概80左右,差不多相当于门童的半个月的收入了。
话说,杜蔚国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两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入住豪华酒店呢。
穿过旋转玻璃门,走进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坐在松软的沙发上,杜蔚国点了一支烟。
四处打量着这家酒店大气简洁,充满现代化气息的布局和装潢,此时都有点荒唐的二次穿越感。
门童的动作很麻利,杜蔚国一根烟才刚刚抽完,他就已经帮着把房间开好了。
依然还是用卫斯理的这个化名和护照,大模大样的开了一间套房,住了进去。
当前是1965年,这间文华酒店是63年年底才开始正式营业,就算是放眼全球范围,都属得上是最顶尖的酒店了。
杜蔚国开的这间房,是行政套房,非常宽敞,内外两间,足有50几个平米。
布置以木,黑,白三色为主基调,简约干练,东西方建筑艺术,完美结合,当然价格也很完美,房费足足370块港币。
370块港币,即使在富庶的港岛,也是相当于普通人几个月的工钱了。
不过对于杜蔚国来说,当真是不值一提,他现在穷得就只剩钱了,空间里各种钞票还有金条,多到他都懒着数。
几百块钱,洒洒水了!
这会都已经是夜里凌晨1点多了,杜蔚国昨天夜里折腾的足够狠,还受了不轻的伤。
此时又累又饿,浑身疼痛,他才刚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摆在床头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杜蔚国皱了一下眉头,拿起电话,里边传来一个非常温柔的女人声音:
“先生,您好,请问您需要宵夜和按摩吗?”
一听这话,杜蔚国顿时挑了挑眉头,嘴角不由噙起了笑容,幼呵,真是久违了,这特么可是特殊服务啊!
“嗯,我这会正好很饿,先要宵夜,之后再点按摩,你们这里都有什么?”
十五分钟之后,杜蔚国面前摆满了各种好吃的,烧鹅,叉烧饭,乳猪,蚝烙,还有靓汤,琳琅满目的摆了满满一桌子,香气扑鼻。
杜蔚国食指大动,如同饿死鬼投胎一样,开足马力,大快朵颐。
自愈技能这个饭桶技能如今正在发挥作用,这些高热量的糖油混合物,都是难得的能量来源。
吃饱喝足之后,杜蔚国身上的伤势也好了大半,之前断掉的骨头,差不多也都愈合了。
该说不说的,这饭桶自愈技能是真的犀利,骨断筋折的伤势,才短短几个小时,就好了大半。
老话说,保暖思银雨,填饱肚子的杜蔚国,自然是有点好奇这个时代的按摩服务。
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了内线电话,杜蔚国大大咧咧的问道:
“这会还有按摩吗?
还是那个女人接的电话:“有的,先生。”
杜蔚国嘴角一勾:“哦,那给我安排一个技师。”
女人的声音温柔且妩媚:
“好的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样的按摩技师?”
哦吼,一听这个,杜蔚国顿时来了兴趣,看起来这家酒店的花样说法还不少呢。
他心中起了调侃之意,语气揶揄的问道:
“这位小姐,请问怎么称呼啊?”
女人嗤嗤的笑了:“先生,您叫我阿红就好。”
“啧啧,阿红,好名字,咱们这里都有什么技师?”
女人的声音越发妩媚,撩拨的人心里痒痒的:
“先生,我们这里有正宗的扬州滚法技师,暹罗拉筋技师,当然,也有年轻漂亮的莺花。”
莺花,一听就知道是啥,有荤有素,杜蔚国乐不可支,摩挲着下巴,略微咂摸了一下:
“阿红,我昨天晚上不小心撞了骨头,现在浑身酸痛,您还是给我安排一个扬州技师吧,我要最好的!”
杜蔚国自然不可能真叫荤的,不说他自持身价,爱惜羽毛,就说他入住华文酒店的消息。
这会恐怕雷洛,雷娜早都已经知晓,甚至整个港岛的有心人都已经人尽皆知。
他在这里的一言一行,所有人都是一清二楚,他要是真的招拿啥,恐怕会被人笑掉大牙。
不过一听这话,小红的语气明显的窒了一下,不过依然麻利的回到:
“好的,先生,马上就为您安排,如果不满意,您给我打电话,我们会换到您满意为止。”
啧啧,看看人家这个专业的态度,绝对没得说,令后世的一些会所汗颜。
很快,房门敲响,杜蔚国起身开门,门口站着一个身材匀称,面容姣好的女人,穿着一件贴身的素色旗袍,还端着一个小木盆。
“先生,晚上好,我是为您服务的技师,我叫小曼。”
这女人说话的口音,有些别扭,杜蔚国眉头轻挑,把她让进房间:
“小曼,你是苏省人?”
杜蔚国说得是金陵话,听见乡音,这女子的眼睛顿时一亮,愉快的点了点头:
“老板,您是金陵人?”
这次她说得是地道的淮扬口音,杜蔚国笑着点了点头:
“嗯,没错,我的祖籍也是金陵。”
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尤其是像杜蔚国这样英俊而又多金的老乡。
小曼很高兴,放下木盆,凑到他的跟前,态度亲昵,语气兴奋:
“老板,我是扬州人,您是怎么来香江的啊?”
这个问题多少有点僭越,杜蔚国看她的眼睛当中星光闪烁,充满希冀,知道她恐怕是动了别的心思。
顿时感觉有点索然无味,果断的岔开了话题:
“小曼,你的按摩手法可是老扬州一脉相承的吗?我最近非常乏累,你可得好好帮我按按~”
小曼的神色略微错愕,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露出了职业的微笑:
“好的,老板,请您先泡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