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蔚国其实真的是累坏了!
昨天在雪地山林折腾了一天一夜,还经历了生死战斗,受了伤。
如今回到他熟悉且舒适的地方,自然是睡得十分沉稳且香甜,鼾声如雷一般!
第二天一大早,杜蔚国一觉醒来,翻身起床,尽情的伸了一个懒腰。
此刻他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彷佛新生了一般,受伤的手也开始发痒,这是内部组织已经开始愈合的征兆。
唯一不太美妙的就是饿,抓心挠肝的饿!
自愈能力这个神技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特么饭桶了,杜蔚国如今的烧饼储备其实都已经有点见底了,丫的,实在不行明天再去搞点回来。
杜蔚国其实对这个烧饼铺子多少是有点心有余季的,每次去都惹一身的麻烦,奈何他实在是喜欢他家的烧饼,有那么点欲罢不能的感觉。
造孽啊!
杜蔚国恶意的揣测,丫的,这家烧饼店该不是特么会和面的时候,加了罂粟壳子煮的水了吧?
其实这个时代的大烟花还真的不算稀罕,甚至路边就有的,大烟葫芦也就是罂粟壳,民间可以煮水之后治疗一些简单的头疼脑热,还有一些慢性痛症,偶尔喝几次不至于上瘾啥的,根本就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邪乎。
这玩意虽然是鸦片或者毒品的生产原料,但是却是有着本质区别的,纯度天差地别,差不多就是纯金和铜的区别了,都是黄色的金属而已。
扯得实在是太远了。
杜蔚国上了一趟厕所,快速解决完代谢问题,倒点热水,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嘿!看看咱自己房子的温度,隔了一个晚上了,暖瓶的水依然滚烫的。
一身清爽的杜蔚国坐在饭桌前刚想打开一盒罐头,准备就着烧饼吃,就听见有人敲门。
杜蔚国本能的一皱眉头,他特别讨厌四合院里的这些人来敲门找他,从来都是些狗屁倒灶的破烂事麻烦事,而其中敲门次数最多的就是秦京茹。
杜蔚国坐着一动都没动,语气十分不耐烦的问了一声:
“谁啊?”
“头!是我!巴特。”
巴特粗豪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杜蔚国顿时笑了,他睡了一觉,都忘了他的铁杆手下巴特现在也是他的邻居了。
杜蔚国笑着摇了一下头,收起了手里小唐刀,走过去把门打开。
巴特撩开棉布门帘,偌大的脑袋先露来出了,他咧着嘴笑着说:
“头,你已经醒了,我媳妇今天她一大早起做了包子和粥,让我给你送过来,可香了!你赶紧趁热吃!”
巴特一边说,一边走到饭桌前,把手上端着饭盒放在桌子上,然后就钻进了厨房非常主动的帮杜蔚国重新把炉子给续上煤。
杜蔚国伸手打开饭盒,嚯!好家伙,里边满满登登装得是6个热气腾腾的白面大包子,还有一小撮咸菜。
另外一个饭盒里装得是金灿灿的小米粥,看起来非常有食欲,杜蔚国也确实饿得不行,毫不客气的咬了一口雪白的大包子。
好家伙,香啊!猪肉白菜馅的,猪肉都是切的大块,应该是先炒了一下之后才上屉蒸的,咬上一口,喷香流油,简直是绝了。
没想到,巴特她媳妇的做饭手艺居然这么好!这手艺都可以开馆子了!
这时候巴特已经在厨房彻底都收拾利索了,他拍着手走了过来,看杜蔚国大口大口的吃得香,高兴的咧着大嘴问:
“头!咋样?我媳妇包包子的手艺不孬吧?”
杜蔚国此刻嘴里塞满了包子,他比了一个大拇指,含湖不清的说:
“绝了!”
巴特一听这话笑得更开心了,龇牙咧嘴的,好像一只快乐的藏獒一样。
杜蔚国喝了一口粥把嘴里的这口大包子给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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