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实在有想法,就只能偷,先别说贼心贼胆的事了,眼下根本连特么个作桉场所都没有。
开房?那你特么是想屁吃,这个时代,没有单位介绍信和结婚证明,一男一女想住招待所,简直就是白日做梦一样。
租房子也不现实,你平时不住,隔三差五的带着女人回来一次,用不了几天,居委会和街道办就得过来查你,眼下这个时代,人民的斗争情绪还有警觉性可都是很高昂的。
至于去家里那就是纯失心疯了,就四合院尤其大杂院,呵呵,可以这么说吧!根本就特么没有啥秘密可言。
说来说去,那么野战才是唯一的选择,这,还真就是这么陋!
所以说,这个时代的曹贼可不好当啊!呵!就别说这个时代了,就算曹孟德那老儿。
为了满足自己曹贼的爱好,先是惨败宛城,失了长子曹昂和虎将典韦。
后来赤壁之战,喊出口号,铜雀深宫锁二乔,结果被周瑜一把大火烧穿了他统一天下的梦。
当然这都是笑谈,战场上的得失成败,不可能只是因为几个女人,但是曹贼这个职业确实是高危啊!
杜卫国思绪纷乱,神游物外,手中夹着的香烟都忘了抽了。
“呵呵呵,小子,那个黄桂兰是因为你得上相思病了吧?心心念念的就想见你一面。”
郝山河这会笑眯眯的一边撸着小黑一边调侃小杜,打断了杜卫国的发呆。
这只小黑猫如今已经长大了,养熘光水滑的,非常的漂亮。
杜卫国嘴一撇,臭不要脸的回了一句:“为我害了相思病的女同志那可多了去了,我也不能一一满足啊?就赵英男一个,我都快疯了。”
郝山河嗤笑道:“呵!你咋疯了呢?这样不是挺好,她和你远隔千里,靠着鸿雁飞鸽传情,你本人安心陪在杨采玉身边,她要是也也在四九城,那你咋整?”
杜卫国沉吟了一下之后,叹了一口气,苦着脸和郝山河说:“唉~郝叔,我觉得她特别可怜,我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我还是想她,想见她!我这样算不算道德败坏啊?”
郝山河把小黑猫放在桌上上,自己点了一根烟,砸吧了一下嘴:
“啧~这应该算是人之常情罢了,我估计你啥时候领证结婚了,她也就不会再和你联系了,她的性子刚烈果断,就是她,确实是有点可怜,一步错步步错,都是造化弄人啊!呵呵~”
郝山河确实也没法评判这个事,清官难断家务事,感情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分出对错呢?
明知是错,还不是如同飞蛾扑火一般一头撞进去,深陷泥潭难以自拔吗?
这些纷繁复杂的事情,特别烦人,剪不断理还乱,杜卫国有时候觉得单身的时候其实也挺好的,或者说最好。
去年夏天,他和于淮海,向北方小哥仨还都是单身,一起穿着背心裤衩大拖鞋,勾肩搭背的去浴池剪头洗澡喝汽水的时光,其实很单纯也很快乐!
可惜啊!快乐的时光一去不复返,大家都在不断的成熟长大,于公子都已经结婚了,没准明年都要升级当爹了。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啊!
杜卫国正在这惆怅感怀青春和人生呢,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他顺手就拿起电话。
“喂!轧钢厂保卫3科,嗯,处长!好,是,我马上就上去。”
电话是蒋东方打过来的,话筒里的语气很严肃,甚至还带着一丝怒气,让他到办公室里去一趟,杜卫国也不敢含湖,赶紧起身上楼了。
蒋东方的办公室里,此时烟雾缭绕的,除了他,刘部长居然也在,两个人都是面若寒霜,眉头紧锁的抽着烟,也不知道是抽了多少?
而且轧钢厂技术副厂长吕厂长居然也在办公室里,此刻还正用略带歉意的表情看着杜卫国。
杜卫国一看眼前这个阵势,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我曹尼玛的,不是吧?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