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洞中洞里,我手中的战术手电,散发着微弱的光亮,照耀着蹲在地上哭泣的女人。 那黑皮肤的女人,此时赤条条的,就像一个黑皮肤的雕塑。 她全身上下,没有半件破布,乌黑的臀,紧紧的贴着大腿,蹲在地上的样子,像个黑色的桃子。 我们众人没有再说话,大家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老杰克在叹气,挠了挠他的白头发。 一旁的宾铁皱着眉头,在看马甘珈被炸烂的尸体。 此时此刻,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位可怜的母亲。 她刚才被当成了食物,吊在山洞里,饱受摧残。 但是她下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感激自己得救,而是在哭泣她的女儿。 也许在非洲的大山里,人们还没有开化,行事还非常的野蛮。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父母,对于孩子的感情,恐怕都是一样的! “那个……姑娘,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哭了。” “我知道你很难过,但重要的是,我们大家都还活着。” “逝者已去,我们活着的人,要更加的好好的生活,你说对吗?” 沉默了片刻之后,还是年纪最大的老杰克开了口。 没办法,我和宾铁太年轻了,我们不擅长做这样的工作。 蹲在地上的女人还在大声哭泣,她其实根本听不懂老杰克的话。 女人双手捂脸,乌黑的身体剧烈抖动,凹凸有致的身形在灯光下一晃一晃的。 说实话,这场景让我们有些尴尬。 毕竟那个女人是没穿衣服的。 宾铁小声说了一句:“真希望有个照相机啊!!” 这黑鬼默默把头转到了一边,对我贼眉鼠眼的坏笑。 此时,被我们第二次解救的雅戈纳部落的少女们,全都围在那个女人的身边,对她小声安慰。 那个哭泣的女人,她听不懂通用语。 老杰克的话,被雅戈纳部落的少女人翻译,一句一句的说给了她。 “嘿,酷玛珈,别哭了,你这样会哭坏身子的。” “那个白人说得对,逝者已去,你哭也没用,你说对吗?” 一名雅戈纳部落的少女抚摸着那个女人的后背,对她小声安慰道。 哭泣的女人看了我们一眼,默默的点头,随后继续哭泣。 在几名女人的旁边,那两个被我们留下来的黑皮男人,他们正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们。 这两个家伙瞪着白色的眼球,一时间就像惊弓之鸟,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哪个部落的。 只见这两个小子,是真瘦啊,肋骨都在黑色的皮肤下暴露了出来! 他们惶恐的盯着我和宾铁,还有老杰克,默默的缩在角落里,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身后的岩缝那边,查克多和哈达巴克在对我们喊话。 查克多在大叫:“嘿,团长,你们那边搞定了吗?” “妈的,你们需不需要帮忙?我现在可以杀过去的!” 查克多说完,哈达巴克也在大叫:“女婿,杰克,你们那边怎么回事,需要帮忙吗?” 听着查克多和哈达巴克的喊声,我看着安慰女人的老杰克,无奈的摇摇头。 我又看了看我的枪。 other fuck!! 这把干预者200,看来要永远的留在这个山洞里了! 我能带走的,只有对于这把枪的回忆! 却根本没有必要带走成为破烂的它! “可怜一把好枪啊!” 我嘴里小声嘀咕着。 等等。 也许能带走的,还有一样东西……消音器。 那个东西现在是好的。 而且它很贵,在非洲是很难买的! “嘿,查克多,别鬼叫了,打仗时看不见你,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我说着,低头卸下了干预者200的消音器,仔细检查一下这个东西。 狙击步枪的消音器,在非洲的军火市场上,比瞄准镜还贵。 同等口径下,狙击步枪的消音器,各种步枪的适配性很高,这东西我们是可以留下的。 我对老杰克使眼色,默默的把消音器插在了腰带上。 再次望了一眼马甘珈,我心里大骂:“狗贼,你死的真便宜!!!” 一个可恶的野人,用老式手榴弹炸了一把价值十几万美金的狙击步枪,这混蛋是在拉陪葬啊! “嘿,杰克,少废话了,我们要回去了。” “我们需要拿回我们的枪,然后呼叫丽塔,我们要离开这。” “这该死的山洞,实在是太压抑了,老子一刻也不想呆在这。” 我嘴里大声说着,举着战术手电环顾四周,指了指身旁的那道岩缝。 我的战争创伤综合症其实已经好了,是被小丫头吉玛治好的。 但是在密闭的环境中,这还是让我有些不适应,感觉心里面慌慌的。 老杰克深深看了我一眼,随后招呼着女孩子们先走。 雅戈纳部落的少女们,她们长的好看,还很善良。 女孩子们拉起了那个哭泣的女人,带着她走进了岩缝。 少女们通体乌黑,此时一个个光溜溜的进入岩缝,那场景很香艳。 不过这在非洲的土着部落里来说,其实根本不算什么。 在非洲,大部分的土着,其实都是不穿衣服的。 如果你生活在非洲的大山里,你每天都会看见光屁股的女人们满山遍野的乱跑! 我们让少女们走在前面,随后宾铁招呼那两个瑟瑟发抖的男人。 那两个家伙,他们能听懂我们的话。 看了一眼我们的军服和手里的枪,他们以为我们是内格玛军团的叛军。 两个男人瑟瑟发抖,紧紧的跟在几个女人的背后。 我注意到一个有趣的事。 这两个男人中,其中一个家伙竟然“直”了。 看着那个混蛋挺起了门把手,我实在怀疑,这哥们是不是被吓得,又或者是出现了什么突发情况! “哦,shit!!” “野人……呵呵,真尼玛大呀!!” 我嘴里郁闷的说着,深深看了几眼那个哥们,随后招呼宾铁进入裂缝,把手电交给了老杰克。 老杰克愁眉苦脸,他的那个体型,只能走在队伍的后面。 借着后方手电光的照亮,我们众人穿过岩缝,终于走到了对面的那个山洞里。 老杰克那个损贼,他又被石头卡住了。 没办法,我和宾铁坏坏的一笑,两个人只能返回去,伸手去拉他。 就在我们伸手去拉老杰克的时候,前方的山洞里,突然传来了女人们的尖叫声与惊呼声。 我们几人微微一愣,随后相视苦笑。 妈的,不用问。 那些走出去的女人,她们一定看到了外面的那些尸块,还有血淋淋的加鲁鲁人尸体。 这场面,是避免不了的。 女孩子们尖叫着,那两个黑皮小伙竟然也在大叫。 哈达巴克在喊话,看意思是让她们别叫。 我和宾铁觉得好笑,用力把老杰克拖出去的同时,我坏坏的对着他们说道:“嘿,伙计们,打叛军,打野人,真是漫长的一天啊,对吧?” “对,妈的!” 老杰克大骂,从岩缝里挤出来,看着自己被刮破的衣服,郁闷的说道:“鞑靼,我觉得我们离开佣兵团后,要打的仗反而变多了。” “这不是好事,我真希望我能平平安安的混到退休!” 老杰克说完,宾铁呲牙也笑道:“退休?哈哈,杰克,你在想什么呢?” “像我们这样的人,恐怕是没有退休的!” “我想,也许我会活到80岁,搞不好80岁的时候,我还在佣兵团里当教官呢,那才是我们的退休!” 宾铁说完,我和老杰克瞬间忍不住也笑了。 宾铁这个狗贼说的没错呀,这就是非洲雇佣兵的现状! 妈的,80岁? 呵呵,别说是80岁,哪怕是90岁。 只要我们能走得动,只要佣兵团需要,我们这些老家伙,是不会放下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