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不比他大多少,但因为连续跳级,各种费用比他多了不少,他没少怪自己父母偏心。他因为各种前科读完初中就直接进了管制高中,在大众眼里,管制高中其实和少管所没什么两样。实际上,两者作用确实相差不大,不过管制高中学费极高。
白父也意识到了白双进了管制高中,便不满地对白母吼到:“这事你怎么瞒着我?你怎么教孩子的?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进了管制高中?你但凡对我的条条框框少些,对孩子多注意一些,他至于成这个样子?”
白母本来就沉浸于离婚的悲伤中,被白父这么一吼,更委屈了,说到:“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不过你放心,他的费用我承担一半。”说完就跑进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了,一个人哭泣。
这让白月想安慰她也无法靠近,白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父亲,虽然觉得母亲对自己想来冷淡,但总比这不靠谱的父亲好一点。白月对这个从来没有辅导过自己作业、开过家长会、自己生病了只会对白母大吼大叫的父亲没啥好感,而且据她估计,他父亲可能她有几岁了也不知道。
她去厨房吃了点东西,把自己的那杯奶茶喝了,然后把另一杯奶茶放到冰箱里留给白母。
她洗漱好去睡觉时,白父已经没了身影……
第二天,难得睡了个懒觉的白月起来突然发现爷爷奶奶在客厅等候,自己还多了一位准后妈以及继兄。
看着堆满的行李,她忽然就明白过来,本来还打算将自己的卧室改为工作室,在家创业。如此之下,这个方法不仅行不通,自己可能连住处都没了。
想来自己的父母已经早就办好离婚手续,白母早就离开,白月只好收拾东西去了学校寝室。
室友见她搬了东西去寝室,不禁说到:“白月,你没事吧,快要毕业了,怎么还往学校搬东西?”
“家里有事。”白月说完就出了寝室联系自己的母亲,希望她没有想不开!
她正要打电话,白母先打过来了:“小月,我在建南路这边租了房子,你搬过来这边住。我今早忙着找房子,就没叫你。我也不知道你爸突然会让我们搬出去……”
“妈,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找你。”白月说完就挂了电话。
白母租的房子两室一厅,够两人勉强住下,白母看着忙来忙去的女儿,觉得有些对不起她。两方的父母上了年纪,打针吃药少不了,一般都是她接送去医院的;儿子经常闹事,学校老师隔三差五打电话,自己对女儿的关注自然少了些。
房子也不能一直租,但是买房又不现实,虽然c市不是全国出名的大城市,但是建筑用地是严格规划的,买房成本很高。自己虽然有工作,但是因为对家庭投入时间也不少,职位不高,工资不多,一边需要供儿子读书一边需要赡养老人,已经没什么能力买房。
两人虽然是母女,但是平时两人基本不怎么谈心,整个下午过去了也没说几句话。白母见女儿有主见,自己不好插手,索性也也不管了,想着怎么跟儿子说自己与丈夫离婚一事。
白月心里对白父十分不满,但是鉴于养育之恩不好说什么,只是有些心疼白母。白父白母结婚将近二十年,房子和车子是一起打拼下来的,他们一起付了房子首付才生下她。她自小成绩优异,很多东西要么自学,要么网上找资源学习,课外辅导班她一直不愿意报。到了大学,她拿了奖学金,还做了兼职,很让父母省心。
在她的打探下,自家老妈基本上没啥存款。她现在都忍不住恶意猜测她父亲的工资是不是都拿来包养别人。现在离了婚,车和房和白母半分钱关系都没有。一个能够兼顾工作,两方老人,两个孩子同时做好家务的人,白母的能力自然不会差,可惜爱情给了白父那样不靠谱的人。
自家父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有自己替母亲品尝哑巴吃黄连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