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其他人,喝道:“放火!”
曹仁和赵槟带着数百骑兵,远远的看着武关。
待见后面火起后,纵马直奔关口而去。
不一时,抵达武关门下。
曹仁看向赵槟:“德柱兄,你的嗓门大些,不如你来喊?”
赵槟点了点头,道:“也好。”
于是纵马上前,对着关上大喊道:“关上守将听着,我们是国家的军队,快快打开关门,让我们过去。”
关上守将看着关前的数百骑兵,眉头深深的皱起,打大声回道:“南阳袁术早成叛贼了,你们是哪里的军队?”
赵槟道:“雒阳的天子才十四岁,怎么可能治理国家。
是奸贼卢植、崔烈和宦官们把持了朝政,暗害大臣。
太傅无奈,才逃出雒阳,为了匡扶大汉,方才举兵。
我们都是南阳的郡兵,已经和三辅州郡的士卒们商议好,在弘农会师呢。”
那守将闻言不再回答。
赵槟见状,继续大喝道:“我大军就在丹水上,舟船连绵,有十万众。
我等只是先锋,而且有一直善于攀山的丹阳兵千人,已经绕到了你们的关后。
放火的就是他们,等大军一到,前后夹击,断掉你们的粮路,你们还能坚持多久?
还不速速打开关门,放我等入关。”
好像为了印证他的话,武关东北方向的山上,火焰越来越大。
关上的守将已经爬上了哨楼,远远的看去,果然丹水之上,舟船连绵不绝。
再向后看,山中大火连绵,鸟儿乱飞,各种野兽不断的冲出来。
“罢了,罢了!
那狗天子,派了个什么姓郭的家伙,把某的五百亩良田和五十户田客都给收了。
某和这种天子,卖什么命,不值当!!”
想到此处,他对亲信开口道:“打开关门。”
不多时,匹马报于桥蕤,武关守将投降,此处已被兵不血刃的拿下。
“哈哈哈哈!”
闻听这等好消息,桥蕤不由得笑了起来,“天子是刘氏,但袁氏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怎么说,也可以算做大汉之仲。
这不,我等大军还没有到,关门就已经打开了。
传令三军,加快进军。”
留下乐就领兵五百战卒,两千民夫看守武关后,桥蕤以太史慈为先锋,迅速的赶往上雒县。
与此同时,
一支军队出现在蓝田县。
为首的正是京兆尹钟繇,他的旁边是田丰。
“如今天下群雄动乱,以我之见,袁氏等会遣人联络蓝田谷的骆曜。
此妖道若是勾连蓝田的豪强动乱,则京兆尹必然震动。
而被我打压的那些世家就算不出手,也会鼓动依附他们的豪强起兵。
如此三辅就有了心腹大患!”
钟繇指着前方连绵的群山,道:“武关在彼,当能阻住南阳之兵。
我们要以雷霆之势,攻灭盘踞在蓝田谷的妖道,如此也能给国家一个安定的后方。”
田丰皱着眉头道:“蓝田谷水流并排,山脊错综,峪、涧杂布。
随便一个小山谷,就能垦田百亩,最是适合藏匿人口。
但行船走马都不方便,根本不适合用兵,我们徐徐图之,还有可能获胜。
雷霆之势,却要被困死在这呢。”
闻言,钟繇的眉头深深皱起。
这时,田丰又道:“依我之见,当派一支精兵,速去替代武关守将。
至于这三辅之地,让这些豪强大族尽情的乱吧!
只要守住武关,那就是关门打狗。
到时候,武关阻住南阳的精兵,我们再从容扑灭三辅的豪强。”
钟繇一听,不由得跌足叫道:“不好,那武关的守将正是上雒的豪强台氏。
前段时间郭上计又收了他们良田一千亩,田客五百户。
若是南阳有兵,怕是武关已经失去。”
田丰拍了拍额头,道:“唉,我等在三辅之地,要收三辅豪族的田地人口,可谓是寸步难行何其艰难啊!
臣会如实上奏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