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念瞳孔骤缩，眼睛都要瞪出去，她吼道：“封林你找死！给我穿上！”
“你再叫！”
封林的手抓住裤子。
“我……我怕你了，我错了老大，快穿上吧！”
柳念眼睛眺望四周，生怕有人看到这里。
是能服软。
“这个阵法确实不错。”
封林低头看了眼，将衣服穿上，“形状也不错。”
“你……”
柳念咬着嘴唇，不敢多说一句话。
说话间，封林把衣服拉上，这只是一个虚拟的影像。
没有任何触感。
否则非要让柳念好好看看。
“老大，你的神反，应该能带我出去吧？”
柳念走过来，毫无防备的望着他。
她了解封林，这个人自信心很强。
面对自己，他绝对不会偷袭。
如果真要动手，他也会提前说。
“柳念，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什么人？”
封林一脸冷漠的盯着柳念。
其实，他的内心也在思量。
面对蚩令，他可以毫不犹豫的下手。
可自从知道，柳念的身世，他就陷入这种无尽的纠结之中。
她是可怜人。
可她却害死老六。
如果她只是背叛，没有害死老六，那该多好。
“老大，又在思考到底要不要杀我？”
柳念望着封林的表情，即便是她自己的模样，她也能看穿封林的内心。
“你……为什么要杀了老六？为什么？”
封林出现在柳念面前，抓住她的脖子。
将她按在地上，地面碎裂，掀起一阵尘土。
“关于这件事，我没什么好辩解的，我原本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柳念苦笑一声，“和你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时刻提醒自己，你们是我的棋子。”
“你该死！”
封林咆哮一声，双眼中全是杀意。
他的手突然用力，一把捏碎柳念的脖子。
柳念的脖子一歪，嘴角缓缓溢出鲜血。
封林剧烈的喘息，他松开柳念，望着躺在地上的“自己”，微微摇头。
但下一刻，柳念的脖子，就开始剧烈颤抖。
碎裂的骨头，开始一节节的修复。
最后，重新变成原本的模样。
“这都不死？”
封林声音冰冷刺骨。
“老大，是你的话我可以说，想要杀我，必须毁掉脑袋，将里面的脑下垂体毁灭。”
柳念指着自己头，“心脏，脖子，甚至将脑袋斩下，我依旧不会死。”
封林捂着自己的脸，听着几秒后，柳念传来的话，深吸一口气。
“你果然被改造成了怪物。”
“为了变强，为了报仇，为了统一九幽之地，为了完成……我父亲的梦。”
柳念坐在地上，轻轻揉着眼睛。
封林没有说话，似乎在等待，声音传到自己耳中。
“之前我说过，我和你不是一路人，这些事，可能一辈子，我也完不成。”
柳念双手抱着膝盖，露出笑容，“但现在不一样了，只要有神阙之眼，几年我就可能完成目标，到时候把老大抓去九幽之地，当我压寨老公。”
“你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不就是为了神阙之眼？”
封林冷冷的问道。
“我没有装可怜！叶丹的神阙之眼，原本就是父亲留给我的。”
柳念从地上爬起来，看向封林，“只不过我因为实力不够，不敢去拿而已。”
封林听着传来的声音，沉默不语。
“再说了，老大不给我，我才想来这儿碰碰运气。”柳念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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