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美今年多大来着?
杨庆有掰着手指头,绞尽脑汁后,才捣鼓明白,大概在二十六七岁,正是媚态横生、艳丽无匹的年纪。
场中大伙各忙各的,嬉笑怒骂尽在其中。
易中海见此情形也不着急,端起茶缸,抿了一口,悄悄的伸脚踢了一下阎埠贵。
阎埠贵神情有些不自然,易中海这个坏东西,想让老阎家当出头鸟。
这出头鸟不当还不行,他是二大爷家婚宴的账房先生,不用随礼,纯捞好处的活不能白干。
犹豫片刻,桌下的小腿又挨了一脚后,阎埠贵敲了敲桌子,把大家目光吸引过来后,这才不紧不慢的讲话:
“这个,事既然出了,作为院里的一员,大家想逃避是逃避不了的,我作为院里的三大爷,理应起到带头作用,那我先打个样,后面大家伙跟着来就成。”
“我们家今天下午只有三大妈在家,她没看到今天有外人进出,三大妈今儿也没去中院和后院,我说完了。”
底下的大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顾无言,无比默契,第二个出头鸟他们也不想当。
但是,偏偏有个大傻逼蹦了出来。
“一大爷,要不说您老了,这还不简单,上班的坐东头,没上班的坐西头,谁坐西头谁就有嫌疑。”
谁说傻柱傻,人家精明着呐,但是又貌似不大聪明,一句话得罪了一大片。
“傻柱,哪都有你,老实坐回去,再不老实,现在就滚去掏公厕。”
易中海刚松了一口气,三大爷起完头,后面他也好操作,没成想蹦出来一臭虫,骂完傻柱,他接着说道:
“三大爷起了个好头,说的很清楚,我排一下顺序,前院的先说,接着是中院,最后是后院,额小杨,杨庆有?你先说。”
杨庆有懵逼的站起身来,怎么还有自个的事?
“我今儿下班回来时天都黑了,进门正巧碰到三大爷和解成兄弟,之前都不知道咱们院出了事。”
阎埠贵点头应道:“小杨说的没错,他回来时,刚好碰到我和解成。”
“小杨坐,下一家。”
现在前院的住户知道跑不掉了,早晚得站出来,也不用人催,轮着起身说自家情况。
李师傅:
“我今儿上班,和儿子一起回来的,下午家里一直没人。”
王婶:
“我下班晚,九点钟才回到院里,俩孩子也是准点放学,下午家里没人。”
李奶奶:
“我们家就我和豆豆在家,我走路都打晃,没能耐当贼,下午瞧见棒梗他们几个孩子出去过。”
三大爷拿着笔,敬业的记着邻居们说过的话,有嫌疑的单拎出来,记在一旁。
朱师傅刚站起身,还没开口,李奶奶家的豆豆大声喊道:
“还有赵叔。”
豆豆爹刘师傅来不及阻止儿子,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易中海严肃的问道:“豆豆,撒谎可不是好孩子。”
豆豆大声回道:“我没记错,赵叔走的可快了,差点撞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