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真的不懂，眼前的人真的是凌若晚吗？为什么她似乎觉得，清醒以后的凌若晚的变化似乎真的是翻天覆地。眼前的少女不过只有十三岁而已，可是她却猜不透只有一个小女孩的心思，这让她不得不谨慎对待。
她不知道，凌若晚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小芬是她埋在若晚居的棋子，可是她是不会主动承认的。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凌若晚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开口道，“我不过就是觉得秦姨娘大概是太好说话了，所以这个贱婢在犯了错误以后，会向你求救。”
秦姨娘松了一口气，“看你说的什么话，不过就是一个奴婢而已，若晚，你才是她的主子。你想要怎么惩罚，我都不会有二话的。”
跪在地上的小芬不敢置信的看向秦姨娘，她没想到秦姨娘居然没有为她说一句话。不过，她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默默地低下了自己的头。
看着秦姨娘前后如此大的转变，凌若晚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秦姨娘打得什么算盘，她可是清楚得很，一来，可以撇清和小芬之间的关系，打消她心里面的怀疑。二来，要是自己今天真的重罚了小芬的话，那恐怕很快京城里面就会传出她苛待下人的流言了吧！
她可不会让秦姨娘的如意算盘打得这样好。
“秦姨娘，既然你这样想了，那就说明，你也认为刚刚小芬的行为的确是该罚的了。”凌若晚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虽然小芬是我院子里面的人，可是这件事情还牵扯到秦姨娘你。”
“毕竟现在是秦姨娘掌管着后院，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今天就买秦姨娘你一个面子。这个小芬今天的所作所为，要是被外人知道的话，一定会说秦姨娘你恃而骄，苛待嫡女的。这件事情既然牵扯到你，那我还是觉得，让你决定怎么惩罚小芬会比较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