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蕊是想凸显自己的存在,可是另两人都没有配合的想法。余慈只是瞥她一眼,就继续准备符法,妙相则问他:
“进去直接感受,似乎会更好?”
“这倒是。说得再好,不如法师亲身验证,我也要知道法师修炼时,如何运用此中阴煞戾气,便于对症下过程中,若是里面戾气过重,逐步适应也最安全。”
妙相略一沉就摘去头顶僧帽出光洁圆润的头颅。
余慈眨了眨眼,忽地想到修炼时,妙相的形态,心头一跳,不免就有些想法:这美尼姑,不是故意我吧?
不管他怎么想,妙相的动作并未停下,只是事先对他点点头,轻描淡写道一声“失礼”,便解褪缁衣外袍并内衫等,缓缓走下鬼池。那隐透莹光的雪肌冰肤,曲线圆润柔顺,自具风情,在气雾中渐渐模糊。
说实在的,她角度选得很好,余慈除非是伸头探身,从头到尾,也就是看到一个侧面,侥是如此,心跳速度也有变化。
这时候,妙相回身,微微颔首,颇是嘉许:“此时效果,已比得上平常蓄积七天时。”
说话时,妙相是正面朝着余慈,气雾并不能完全遮挡身躯,在修士的利眼下,什么隐秘部位,都等若毫无遮掩,然而她神态自若,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此时,幽蕊走过来,停在他身边,脸上没有任何被无视的嗔恼,反而是l&249;出笑容:“果然了得,妙相法师很欣赏你呢。”
这大约是好话吧,可与妙相当前神态合为一处,却透出高高在上的味道来。[]问镜108
撮合不成,就要挑拨离间……果然像妙相所说,幽蕊也只有点儿小聪明而已。
余慈心中冷笑。然而人心之所以为人心,就在于它并不完全受控于理智。余慈也能够感应到,妙相有那种心态——一个人,是不会因为在牛马猪羊面前而羞耻的,不对等的层次,很容易让道德失去存在的基础。
稍稍调匀气息,余慈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搓了搓手,道:“开始吧。”
言罢,太阴幡展开,虚悬半空,按而不发。
妙相深吸口气,激发气机,一层莹光自她顶亮起,慢慢下移,过印堂,穿咽喉,直入胸腹之间,这一刻,妙相的丰腴圆润的娇躯分明是透着光。
光芒扫过之处,惨绿气雾登时澎湃翻滚,几乎可以目见轮廓的阴魂鬼物,如飞蛾扑火,群集而上。妙相娇躯分明颤了一记,原本笔直的背脊略弯,挤出一声低低的呻
“嘭”地一声,惨绿气雾燃烧起来,重现了当初通过幽蕊的视角,所见的那一幕。莹绿透明的火光烧灼着妙相每寸肌肤,甚至是从她的面部七窍中透进去,让她的身躯蜷缩得更厉害,并开始无意识地挣扎。
终于,惨烈的嘶叫声响起来。
余慈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但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在声嘶力竭的喊叫声里,幽蕊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看到余慈久未动手,她还是刺了一句过来:
“现在可不是愣神的时候。”
余慈角勾起,看也不看她一眼,悬在上空的太阴幡一抖,封在幡中的神通运作,那是太阴役禁厉鬼术。位列“诸天飞星”之术二十八宿之列的上乘符法,便是只l&249;出冰山一角,整个鬼池的运转也开始变化。
幽蕊倒ou凉气,在她的注目下,池中惨绿火光,竟是从外而内,几个波次之内,变成了铁青颜仅十余息的时间,那处虚空,都被进一步提纯、爆燃的阴煞之气扭曲了。
而在那里面,妙相身躯剧颤,随后竟是僵在鬼池虚空中,肢体完全绷紧,像是一张已到了极限的弓。
“差不多了……”
余慈已经测出了妙相的极限,正要收手,鬼池中,那位竟是猛地睁开眼睛,此时,她的嗓子已经完全发不出声,但那意念却是透燃烧的瞳孔刺过来:
“继续!”
不改颐指气使的气派……余慈摇摇头,稍稍加了一丝力气,鬼池中铁青鬼火,颜『色』开始转淡。可也就转了那么一点儿,妙相身躯多处,已经晕上一层赭红颜
真过限了,收!
随着太阴幡收卷,鬼池中的阴火轰地一声,被硬压到池底三尺高处,将妙相空了出来,为她解压,可妙相没有动作。
既然还在浮在半空,应该没事儿才对。
余慈是这么想的,但紧接着,他就看到,妙相开始了轻微的ou搐,悬空的身子开始不稳,同时……连绵的『液』滴顺着圆润修长的腿线急速滑落,不知何时,她双眸中灼灼火光消去,如今却是空茫沌,全无焦点,再晃了晃,便一头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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