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之前,安墨开车和陈璎一起送她到机场,见她安然地提着行李上了飞机,才驾车离开。
路上,陈璎望着后视镜里的飞机起飞,渐渐离他们远去,若有所思地反问道:“阿墨,她突然出差一周你就没什么想法去挽留吗?还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她工作上的事,不归我管。”安墨没有回答她后面的那个问题,他和付悦之间发生了什么?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改变,反而因为他的表白使她变得更加会躲避。
“这样吗?”陈璎仿佛看不得他这么沉着冷静的样子,非要说点什么刺激他才甘心,“你不知道吧?她不是一个人去的,路上有人陪着她保驾护航着呢。”
安墨没有太多的反应,轻提嘴唇:“是吗?这样你就不用担心她一个人的人身安全了,不是很好?”
陈璎见他完全不担心的样子,暗道,这臭小子忍耐力够强,要是普通男人早吃飞醋了,他倒好无动于衷,不是对自己太过自信,就是太轻看对手。
想来作为亚洲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傲慢桀骜已经深入骨髓,从来不曾尝过失败是什么滋味,从来都是女人倒贴,这一次也是时候让他栽跟头了。
陈璎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你不担心我就安心了,我还怕等会告诉你,你会忍不住去截飞机。”
话音刚落,只听得在一个拐角处一阵刺耳的转弯声,安墨瞥了瞥她,虽然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直觉事情不在他意料之内,嘴上却道:“即使我不让你说,你也非说不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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