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只是随口试探,但她的反应却恰恰证实了他的猜想,付情没有再激她,低叹道:“我没有后悔让你离开,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还有这房间我想你可能有空会回来,所以没有让潘潇动,至于,你在我心里是不是比潘潇重要,你应该很清楚。”
付悦一直低着头听着,听到最后一句,她疑惑地问了一句:“我为什么该清楚?”
“我为你处处委屈潘潇,这还不够证明什么吗?”付情狭眸微眯,敢情她到现在还糊里糊涂地认为自己没什么分量,他才轻易放她离开的吗?
这能证明什么?不是有句话叫做宁可委屈自己人,也要对外人以礼相待,她不就相当于那个夹在两人中间的外人吗?
付悦盯着他一会儿,令人哭笑不得地哼了一声:“我看不出来,你表现得不够明显不是吗?”
“那怎样才算明显?”付情不动声色反问,他自认为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就连潘潇本人都察觉,几次三番地质问他都被驳回,而她竟然毫无察觉?
付悦佯作愚笨的样子,垂眸边数着边撇嘴道:“比如上次在外公面前你偏帮着潘姐姐,以为我和外公小气地欺负她,又比如你老是在我面前提潘姐姐又多么善解人意,我有多么小肚鸡肠,还有……”
“还有什么?”付情微挑俊眉,她这张小嘴倒是有气死他的本事。
见状,付悦笑了笑,一字一句:“以后在她面前,我说什么你都要偏着我,这样才算明显我才看得出来。”
果然,他沉默了半响,而她无所谓地转身想走,本来就是开玩笑而已,谁让他一边振振有词地说着对她好,一边要他做又做不到,她只不过是揭穿他在她面前虚伪的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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