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上完药后,年轻男人想把高级病房留出一间给他,但付情觉得小题大做,最后还是没有听取医生的建议,自行决定回家养伤半天。
一意孤行的脾性让年轻男人在他面前只能妥协,不过他还是嘱咐道:“这半天最好有人贴身跟在你身边,药膏上了就不能乱动,不然半天好不了。”
说完年轻男人瞥了她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就等她应下,付悦没有说不也没有点头,只是说了句:“哥,我开车先送你回去。”
付情不置可否地起身,他稍微动了动被药膏纱布裹着的手臂,果然不太灵活,他不太喜欢不受控制的情况发生,微皱俊眉,需要被人照顾这个概念在他人生中就没有出现过,自从父母去世后他全部是一个人熬过来的。
见他愣在那里,付悦走过去,以为他行动不便地扶了他一把,谁知道好心当成驴肝肺地被避开了,她凤眸微敛地盯着他,撇着唇说道:“算我多管闲事,我们走吧。”
“等等。”年轻男人见两人准备离开就开口,走上前将药膏递给她,“回去后晚上还需要换一次,悦悦,你可要照顾好你哥。”
付悦不紧不慢地接过,正想走就被他拉住,然后他对着付情正色地说:“我还有几句话要嘱咐悦悦,你在外面等她一会儿吧。”只见付情回过来的狭眸凝视着她一会儿,然后完全无视某人地走了出去。
年轻男人叹了口气,然后正式地对着付悦自我介绍道:“我是你哥的高中兼大学同学,宁谦,他在有些话我不方便说。”
付悦表示礼貌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暗道,难怪之前进来时觉得这人有些眼熟,而且天生没好感,敢情是付情的大学同学,毕业那会她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后来他总是有事没事地找自己,刚开始出于礼貌没有拒绝,但后来干脆避而不见,当时也没怎么在意,不过是看中她家世的众多追求者之一。
现在想来,当时她脑子被一个人蒙住了,其他全部男性都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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