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被抓把柄的士绅商人,却实在是忍不住了,他们恨透了王跃,觉得王跃简直就不给他们过路,于是,王跃又被行刺了一波。
只是,这次王跃就没有那么轻轻放过了,他毫不手软的抓捕了很多人,审问过后,就上报了上去。
很快就又批复下来,一时间泉州人头滚滚而落,再也不敢有人有想法了。
经过两次知县历险记,泉州上下都稳定了很多,也就一年多的时间,王跃上缴的赋税,就提高了好几倍,泉州百姓也富足了不少。
毕竟,王跃组建的官府商队的那些服徭役的人,或多或少都从外地夹带一些回来卖,王跃也命令下面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服的徭役一点都不亏。
因为王跃秘密的商队,经常来泉州运一些特产到全国各地,甚至海外,又从各地带一些特产来泉州销售,这导致了泉州商贸很是繁荣。
而这一年多的水利修建的也很是顺利,毕竟是有钱拿的包工,不是没钱拿的天工,水里建设和垦荒的速度都很快。
王跃在泉州这一年忙于政务,却没耽误生孩子,小团团也就在这段时间出生了。
泉州的事务理顺之后,又恢复到了咸鱼状态,他整日轻松处理一些公务,也就开始陪媳妇逗孩子,偶尔还一起游览一下泉州景色。
在王跃悠闲的享受的时候,王安石看到王跃在泉州很有成效,就下意识的想直接照搬泉州的的动作。
等王跃外出游玩回来,得到消息的时候,福建路的政令已经执行下去了。
这是一府之地,和王跃那一县的情况很不一样,王安石以为看到了利益,就会有很多人支持,可是他没想到,很多人都是想拿利益,却不愿意得罪人。
所以王安石的政令,给福建路带来了很大的利益,组建的两个部门,以泉州衙门为基础,扩大了额数倍。
只是,伤及的有些士绅和商贾都是有后台的,他们在东京的后台,很快就给王安石了压力。
没多久,官家就不堪其扰,也想了解一下泉州的真实情况,就同时召王安石王跃回东京述职了。
……
在回京的路上,王跃很是无语的问道,“世伯,你怎么这么心急呢。方田均税的法令,你应该最后再执行的。”
王安石很是倔强,他强硬的说道,“泉州士绅能吃一些亏,福建路的士绅为什么不能?政令下去以后,他们我有好处的啊。”
王跃拍了拍脑袋,无语的从包袱里抽出了一摞的证据,很是无奈的递给了王安石,他看王安石接过之后,这才郁闷的说道,“泉州士绅之所以那么老实,是因为这个。”
王安石狐疑的接过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他不可思议的问道,“这些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吧,敢行刺朝廷命官?”
王跃翻了一白眼,笑着说道,“您老不用和我演戏,你老为官这么多年,能不知道吗?”
王安石看王跃不好糊弄,就无奈的说道,“泉州刺杀的事情,我也有耳闻,只是你没有上报,我以为不严重,再说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那些人太过狡猾,根本就不动手。”
王跃也是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官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东京斗争也越来越剧烈了,官家这个时候,想稳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王安石也跟着感叹了一番,他很是苦恼着说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官家支持了改革,我就想趁官家还能理事的时候,做出一些成效来,一来可以让国家早一点强盛起来,二来也好让管家一锤定音,确定改革能走下去。毕竟东京那两位王爷,还有那些个宗亲,不管是谁一旦即位,也肯定是维稳,都不可能支持我们得,那样的话,也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王跃听了王安石这番话,很想告诉他,下下一个皇帝,就是他的小迷弟,很是支持他的改革的。
不过,王跃看着这才一年多,白头发都出来不少的王安石,他没忍心说出来,毕竟,这还要好几年呢,他实在是怕打击到这个倔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