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红昭淡定自若,似笑非笑地莞尔勾唇。
“世上多有可怜人,亲身经历,刻骨铭心。如果拿着自己的可怜做幌子,把自己所发生的一切付诸在自己的亲朋好友身上,就不见得有多同情。不要寻思拿借口做理由,其实是他们心知肚明故意不往那方想去。”
君次眸色沉了沉,脸上的表情变化莫测。
“你的意思说,抱有目的伤害他人的人是不值得原谅吗?”
“自然,最起码我是不会原谅的。”
“那样的话,是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
男人不语,只是难以捕捉地脸色有一些不加明显的灰白。
红昭疑虑,她蹙眉看向大师兄。
“大师兄,你怎么突然问这些问题?”
君次敛了敛眸,微微一笑。
“没什么,只是我觉得颢澜对诸葛瑾顷兄妹的感情不似作假,或许这其中真有什么误会呢。”
红昭淡漠地看向一旁地小屋,轻声哼道。
“但愿这其中有误会,否则必会让颢澜终生遗憾!”
君次若有所思地看着红昭,不善地脸色募然好转了许多。
“现下,大家都与晓月集合了。只有我们迟迟未归,话说,诸葛瑾顷如何了?”
红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眉眼间萦绕着淡淡地忧色。
“他的外伤已经即将痊愈。按理来说,他不久就会醒来。可是他一点没有苏醒地迹象,我猜……他是有所抵触不想醒来吧。”
“现在这个时候并不是他逃避的时机,他必须醒来。”
君次冷言说道,语气中越见对他的嫌弃。
“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不如他的妹妹吗?”
红昭闻言也不能说什么,毕竟瑾顷的性格实在太过于柔软温和。从小到大未曾受苦的他,在遇到这样一件事上,确实为其一大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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