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庆敏小姐……你倒是把我搞糊涂了,这一句晓月殿下,我们……很熟吗?”
晓月故作惊讶的眨了眨眼睛,满脸疑惑的歪了歪脑袋,觉得甚是不可思议。
话中之讽刺,西门庆敏心知肚明,即便心中很是不爽,但也沉的住气,青白交加的脸蛋露出一抹僵硬地笑容。
“晓月殿下的盛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不过是臣女眼拙不识泰山。世人都传,蝶晓月殿下不顾礼法制度约束,常常女扮男装私自出宫。不料今日却改了风格,倒让臣女一时没反应过来,真是罪过、罪过!”
呵……她这么说,是说她无视规矩,不肯安心做一位公主,而抛头露面吗?她心中那点算计,自己岂会不知。蝶晓月不屑一顾地轻笑几声,冷冷地勾了勾唇。
“西门小姐,当真消息灵通。短短数日,就能找到方法,把你断臂之痛得以解除。不过,我听说,接臂之时疼痛难忍,谅必比断臂之时还要痛上一万倍,想必,西门小姐还记忆犹新吧?”
“你——!”
故意揭开她的疮疤,好让她难堪!好一个蝶晓月!西门庆敏一时气结,胸膛起伏间,差点失了分寸,姣好的脸蛋上也隐隐约约有几分的扭曲的恨意。但是,她明白,此刻并不是揭牌的时机,于是强压着怒气,淡淡的笑着。
“是啊,臣女好不容易找到配方前来寻药,想问问药铺老板如何配置,如今看来……恐怕不能从老板嘴里知道配置的方法了。”
可怜兮兮的西门庆敏,眼波涟漪的看着地上惊吓过度,而迟迟未缓过来的药铺老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晓月殿下,似乎下手有点过了。”
蝶晓月不语,脸色平静的看着地上的中年男子。虽然她这么做太过于严厉风行,但她把握得当,不过几时便会恢复清醒,权当给他不安好心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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