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还没说话,就有人出来自报家门了。 “荷花啊,我是余刚大姑表嫂的表姨,这是我儿子,儿媳妇,这是我女儿,你不是开了大厂,我们是给你工作的!” 她的话音刚落,又窜出个妇人来,“荷花,我是你婆母娘家大嫂家的堂婶,这是我的两个儿子,两个女儿,我也是来给你工作的。” “……” 林荷花总算明白这些人是从哪窜出来的了,“我家房子小,住不下这么多人,余刚,你把人带去招待所。” 她这话刚说完,余母跳了出来。 “刚子说你娘家房子多,都是自己人,去那边借住一下,花那个冤枉钱做什么” 她还是和在老家一样,总是想当然。 林荷花看了眼,跟在余母身边的几人,想翻白眼,不是她那奸懒馋滑的小叔子还能有谁。 她的妯娌还把娘家人带来了。 林荷花还看到小姑子把婆家人带来了。 不过,小姑子嫁的那家人还是可以的,小姑子也被带得比前勤快了些。 林荷花看了眼余刚,一副你要不解决的话,这日子就别过了的眼神。 “余刚,你把人安排下,我厂里还有事,就先回去去了。” 这个烂摊子,她不可想接手。 要是这次不把态度摆出来,下回不知道还会来些什么阿猫阿狗的。 余母知道自家儿子的能力,一把拽住了她,“荷花,你可不能不管我们。” “你儿子本事大着呢,有他哪里还需要我” 余刚心下也有些慌了,媳妇明显是有意见了。 可这些人,要是安排的话,也要一笔不小的开支。 他这回不敢避开目光了,而是用求饶的眼神看着林荷花。 林荷花不动声色的把手从余母手中抽出来,“妈,你们是自己来的,不是我叫我们来的,所以住宿什么的费用,我是不会管的。 我也只是给我妹妹打工,现在吃住全靠着我娘家,我可没脸带你们去他们那里。” 她这话也是告诉余刚,钱她是不会出的。 来的人,有的是真想工作,有的打什么主意,只有他们心里自己清楚。 一听不负责他们的开支,这下可就急了。 “余刚媳妇,你把话就清楚了,我们来北城,还不是因为你们在这里,怎么能不管我们” “是啊,是啊,我们怎么也是沾亲带故的,你不能这么没良心。” “要不是你婆母说你在这里开厂发大财,我们也不会来,怎么就与你无关了” “大嫂,你说这话就不对了,要不是我们眼中有你,哪会来找你。” “……” 这些人都忽略了余刚,无非是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要不是娶了林荷花,也就泯然众人的一个乡下泥腿子。 “我说过了,我只是给我妹妹打工的,只是帮她看着厂子,我也没发大财,做的都是辛苦的活。” 林荷花觉得她说的全是实话,与她家小四比,她那点哪算财 而且,管理一个厂子真的很忙,很累。 厂子予姝投资点七成,她的资金买了房,建厂投资全是借了予姝的,现在还欠着她钱呢! “林荷花,你少蒙我们,你要过的不好,能穿这么光鲜” 她的妯娌没忍住,跳了出来。 主要是她发现婆婆只是个窝里横,到了这边,说话底气明显没在家那么足。 她哪里知道,她婆婆这么做,是想让林荷花出钱。 当然,斜余母也不是傻缺,跟来的那些人也要林荷花出钱,她只想让林荷花管她与小儿子一家。 就是女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都是两家人,贴钱是不可能贴钱的。 林荷花冷笑一声,“要不要我把借条给你看看我穿的好,那是因为做生意要排面,这和我有没钱无关!” 也是巧了,予姝今天正好周末,来这边办点事,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 看二姐一时都没法脱身,她走了过去。 她衣服穿得宽松,肚子虽然明显,却也不太看得出来。 这主要归功于,上辈子刷的短视频。 后世生活条件好了,人瘦不下来的,想着各种法子穿衣显瘦。 林荷花看到她也很意外,更多的是担心,她可是知道,小四这肚子里可是揣了三个。 见予姝走来,她都有引起心惊胆战。 这么多人,要是被推搡下,后果都不敢想。 她忙小跑几步,走过去。 余母以为她要跑,不管他们了,又去拽她的手。 予姝已经来了他们的面前,拉过了林荷花,让余母抓了个空。 她危险的眼神看着余刚,“姐夫,你的家事,你自己处理好。” 说着拉了林荷花就要走。 余母见儿媳妇被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年轻女孩拉走,再听到予姝喊儿子为姐夫,立即知道她是谁了。 他可是清楚,予姝从小在军区长大,现在嫁的人家,家里都是军区领导。 仅凭这一点,她见予姝就觉得低人一头。 但想到予姝的称呼,她又觉得,不管怎样,她儿子攀上这样的亲戚,四舍五入,就相当于她攀上了。 也就在她自我感觉良好的这么一小会儿,予姝已经拉着林荷花离上了车子。 “哎呦,这是谁啊长这么漂亮,还自己开车。 这得多有钱,才能买得起车子。” 余强看着车子远去,羡慕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余刚见林荷花走了,有些无措的同时,又有些骄傲,“车子是我小姨子的舅公送的,买的话这车要三十几万。” “你小姨子的舅公,不也是你媳妇的舅公,他怎么不送你媳妇一辆” 余强立即抓住了重点。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余刚。 余刚想出自己两个大耳巴子,让你多嘴,让你多嘴。 不过面上却还要与这些人解释,“我小姨子本事大,她给出去的东西有钱也买不到,我跟荷花可给不起。” 他身上也有一块予姝给的玉符,他说到这儿的,时候,手下意识的摸了下胸口。 这一摸,他吓了一跳,平时他从没舍得摘下来的玉符,居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