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叹的是向来不信天上掉馅饼的朱由栎,又怎么知道这是小太监为他挖的坑呢,待其知道真相后,差点没气过去,当然这是后话了。
“卧槽,怎么忘了这茬”总兵府里原本熟睡的常宇一声喝骂翻身而起,外间的陈王廷以为有不测,拎着刀就闯了进来,却看见常宇一脸怒气坐在床沿直揉脑袋:“怎么了大人?”
“海弘和尚的场子还没找回来呢,去叫刘泽清过来”。
原来熟睡中的常宇不知怎么突然想到了傍晚街上惊马之事,当时李慕仙放了话:一个时辰闫家不上门,便又大麻烦了。
可不知道是闫家太牛逼,还是说刘泽清的名号吓不住人,又或是说闫家仅以为他装腔作势说大话而已没放在心上根本就美鸟他,而晚间常宇一行吃吃喝喝也将这事给忘了,却在熟睡时想起了,不得不说这小子果真睚眦必报,而且仇不过夜。
刘泽清因为常宇画的大饼亢奋的也还没睡,听到小太监要见他急急便去了,心中疑惑发生了什么事。
“济南城是不是有个闫家!”常宇已经穿戴好坐在堂前看见刘泽清过来劈头问道,刘泽清有点懵逼,点点头:“城东是有个闫家乃一豪绅,与卑职有旧,莫非与督主大人也相识?”
“怪不得这般横,原是有你撑腰”常宇冷哼一声,刘泽清便知不好:“督主大人,可是那闫家冲撞了你?”
“说的没错,若不是本督随扈舍命相护还真给撞了!”常宇说着拍案而起:“陈王廷叫人抄家伙,今晚咱们就去喝闫家来个不打不相识,看看谁给他撑腰敢在济南城这般无法无天”。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刘泽清赶紧拦住常宇:“若是闫家当真做了冲撞逆事,也应卑职为您出头怎敢劳您大驾啊!他闫家不配您亲自去!”
常宇哼了一声,使了个颜色陈王廷便将冲突之事说给刘泽清听了,于此同时这边喧哗声也将吴中等人吵醒,纷纷爬起来听了缘由也才记起这事,顿时一个个怒不可遏嚷嚷要去找场子。
这可把刘泽清愁坏了,这他么的什么事啊,心里把闫家骂了个祖宗几十代,可他又不能真的由着这帮人打上门去,毕竟闫家与他交好,说白了就是狼狈为奸,否则也不会这么横。
“督主息怒,诸位息怒,这事发生在济南城,卑下添为地主必须为此事负责,诸位稍待,半个时辰内必须让那闫家跪在诸位跟前谢罪,认打认罚”。刘泽清做足姿态,暂时熄了诸人的火,又令家丁立刻去闫家知会登门谢罪。
“冲撞本督事出有因此罪可免,但打本督的人这事必须给个交代”常宇看了门口站着的海弘:“大和尚,你说这事怎么了?”
海宽和尚双手合十:“贫僧听令督主,一切皆有督主做主”。
常宇嗯了一声,低头想了想又看向李慕仙:“一方道长你觉得多少合适?”
“佛门讲究九九归一,那就给凑个整吧”李慕仙嘿嘿一笑,常宇点头,对刘泽清伸出个指头:“这个数另加万石粮食以这大和尚名义赈灾”。
“贫僧替天下苍生谢过督主大人”海弘和尚双手合十对常宇深深一躬,随即飘然而去。
“闫家出的起”刘泽清耸耸肩,慷他人之慨从来不心疼,正好也让闫家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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